“晚輩並無此意,只是擊殺隱王者,乃是翼神族的前輩。也許,當時那位前輩把冥王幡當做戰利品收藏了。而聖耀前輩,也恰好收藏了那件藏品,只不過,聖耀前輩不知那是冥王幡而已。”澹臺冰雲好整以暇的說道,彷彿絲毫不將實力強大到屹立在世界巔峰的聖耀王放在眼裡。
聖耀王被她的態度惹毛了,怒極而笑道:“好,好。就算那冥王幡在本王寶庫內蒙塵又如何?冰雲你一來,便咄咄逼人,可將本王放在眼裡了?”
阿嘉娜越聽越心驚,深怕兩人衝突了起來,急忙勸和道:“叔叔,您別急,讓我來和冰雲說說。”頓了下,轉過頭去,阿嘉娜臉色似乎也很不好看,有些著惱道:“冰雲,就算你想要問叔叔索要冥王幡,也無需如此直白吧?”
澹臺冰雲嘆了一口氣道:“卻非冰雲索要此物,只是,冰雲也是奉命辦事而已。”
“奉命?”阿嘉娜奇怪道:“你逢誰的命?好像你們宗派,沒有化神強者吧?誰又能命令你堂堂一個元嬰巔峰強者做如此事情呢?”
澹臺冰雲沒有說話,而是取出了一枚金色令牌,此令牌形狀古樸而厚重,沒有太多的雕花紋飾。然而,任何人一視之下,都能感受到一股強大威嚴撲面而來。僅僅是一枚令牌而已,卻能讓人感受到,令牌之上所留氣息,強大而恐怖到了極致。而且,如果有識貨者可以看出,這枚令牌,赫然乃是混沌金所煉。
阿嘉娜見這枚令牌,反應不大,只是隱約覺得這面令牌,似乎擁有某個強大存在遺留的氣機,極為不凡而已。
但聖耀王,卻是駭了一跳,下意識的起身呼道:“什麼?仙族至尊令?”一下子,他的臉色變得非常古怪,似乎有恐懼,害怕,不信,甚至是抵抗情緒等等,失卻了平常心。
“啊?”阿嘉娜也是叫了起來,不敢置通道:“這竟然是仙族至尊令?叔叔,這怎麼可能?您會不會看錯了?”
仙族至尊令,乃是仙族至尊所頒發之令牌,據說僅有十二枚。而每一枚,都代表著仙族至尊的權威所在。出示此令者,便如同仙族至尊親至。若違逆此令,便等同於違逆仙族至尊。
如此強大的一枚令牌,當然會令聖耀王此等存在,也吃驚如此了。不說澹臺冰雲拿此令給聖耀王看,拿給任何一個王者看,換誰都會被嚇得一跳。仙界的手,仙族雖然說想要伸到下界來,比較困難。但並非就是說,絕對伸不過來了。
只要肯付出一些足夠大的代價,仙界有足夠的實力,斬殺掉當今任何一個強者。
翼神族,原本便是仙族麾下附庸種族,隨著仙族東征西討過。雖說如今遺留在光明聖域內,似乎已經脫離仙族而獨立了。但饒是光明聖域經歷了那麼多代的王者,也是沒有半個,敢宣佈翼神族獨立了,不再是仙族的附庸種族了。
因此,翼神族至今為止,依舊是維持著表面上,對仙族的恭敬不已,雖然說心中一個個想獨立,都快想瘋掉了。但沒人敢開這頭。
聖耀王也是如此,他更是認得代表仙族至尊使者的仙族至尊令。這澹臺冰雲,冷不防拿出了仙族至尊令來,當真是打了他個措手不及。一時間,聖耀王心頭澎湃不已,各種各樣的念頭紛紛擾擾而來。這令牌是假的?不可能,上面遺留著仙族至尊的一絲氣息,想仿造都不可能。她令牌是偷來的?更無可能,仙族至尊令代表的是仙族至尊的意志,怎麼可能對令牌的遺失,被盜,被搶而沒有半點措施?事實上,若非真正得到令牌之中的器靈認可,膽敢拿出令牌示人的話,首當其衝的,便是令牌中器靈的反噬。
思來想去後,聖耀王也只能覺得這令牌是真的。而這澹臺冰雲,極有可能是仙族在下界行走的使者。當即,聖耀王老老實實的拉著阿嘉娜,跪拜而下:“附庸種族翼神族聖耀,阿嘉娜,參見至尊使者。”
“聖耀前輩,阿嘉娜姐姐,請免禮。”此時的澹臺冰雲,“代表”的是仙族至尊,便結結實實的代仙族至尊受了這一禮。開玩笑,仙族至尊使者,身份乃是何等尊貴?若不接受人拜,反而是對仙族至尊的大不敬。
待得他們起身後,澹臺冰雲才嘆息道:“聖耀前輩,現在相信晚輩是逼不得已了吧?上峰傳來指令,要晚輩來取冥王幡。並非是晚輩故意刁難聖耀前輩。”
冥王幡,實則對聖耀王這種修煉大光明訣的翼神人來說,根本是無用的。所留在寶庫之中,也是當成了一份收藏和戰利品,抑或說,可以用此物去交換一些適合自己用的混沌寶貝而已。
雖說自己不用,但就這麼交出去,確實讓聖耀王有些心疼而難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