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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願,就只能給她自己想通了。

誰都知道,武功內力對一個練武之人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小事,非但不小,很多人都把它看得比性命還重,他們寧願死也不願意失去武功。

冥月輕輕的敲門:“貓貓”

貓貓悶悶的聲音從房裡傳來:“我睡覺。”

冥月看著眼前這扇只要他輕輕用勁就能震開的門,停了一下之後,還是輕輕的敲敲:“但是你…”

“走開。”

貓貓的叫聲讓冥月無奈的搖搖頭,走到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

老胡揹著一簍自己採來的草藥從外面回來,看著默默無語的兩主僕,用手指指貓貓的房門,小聲的問:“怎麼?還不肯出來?”

老傑擔心的點點頭:“是啊,都兩天了。”他的擔心倒不是為了貓貓,是為了他的主子,貓貓把自己關在房裡兩天,不吃不喝誰也不見也就算了。冥月居然也因此在院子裡坐了兩天。

老傑看一眼臉色非常憔悴的冥月,卻不再開口勸他回房歇息一下。這兩天以來他已經勸了不下一百次,已經知道就算是再勸一百次也沒用,在貓貓開門之前冥月就絕對不會離開,唯有深深地嘆口氣,看著貓貓緊緊閉上的房門:“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想通。”

話音未落。貓貓已經把房門從裡面開啟了,不論什麼時候,在她地心裡,還有一樣事情是比武功更重要的,那就是民以食為天:“我好餓。”

她的話頓時讓老胡動了起來:“你想吃什麼,我馬上幫你做,還想吃燒鵝嗎?”

貓貓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燒鵝腿雖然不錯,但最好先來一隻白切雞,廣東的白切雞也是一流地。”

“嗯。沒錯。”老胡對貓貓的選擇很贊同:“餓了太久不要吃太油膩的是對的。”

貓貓撅著嘴捂著肚子。裡面發出來的咕嚕聲雖然很小,但在冥月和老傑的耳裡還是能聽得很清楚的:“哦。我倒是沒想那麼多,我只知道白切雞又快又簡單。我實在是等不及燒鵝了。”

對於貓貓的吃相老傑非常不滿,在他的心裡。冥月本就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舉止優雅,舉手投足之間無不充滿世家子弟地風範,那他未來地妻子定是知書達理,溫柔秀美地絕世佳麗,,而貓貓呢?

就算是餓了兩天,也不至於用手來抓雞腿吧,還有那喝酒的樣子簡直就是可以用氣概來形容了,看來不管是多大地杯子她都會一口乾。

老傑看得眉頭皺得越來越緊,但冥月卻毫無感覺,他笑眯眯的看著貓貓餓極之下地一陣狂風掃殘雲,等貓貓吃完之後,從袖子裡拿出自己的絲帕,想幫貓貓嘴角地油跡拭去。

貓貓看著冥月的動作,先是一愣,很快的伸手一擋,在冥月手裡的絲帕碰到自己的嘴角之前擋開,有些詫異也有些防備地看著他:“幹嘛?”

冥月的眼神一黯,隨即笑笑把手裡的絲巾往貓貓的手上一遞:“我是想你應該沒帶帕子,所以把我的拿給你用。”

貓貓把冥月的神情看在眼裡,想到自己傷重這些天,他一定知道自己是女的了,而且很可能…

想到這裡她看看眼前文質彬彬的冥月,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有些不可思議。

看到冥月尷尬的拿著絲帕,貓貓接過冥月手裡的絲帕看看,嘻嘻一笑:“冥月公子果然是一個細緻的人,不知以後哪一個世家女兒有福氣嫁給你。”

她接是接了,卻又反手把絲帕遞還給冥月,從袖子裡掏出一塊布擦擦嘴:“我自己有帕子。”

冥月聽到貓貓從來都不曾說過的公子二字,當然知道貓貓的意思,接過絲帕後嘴角往上微微一勾,淡淡的笑了一下:“原是在下冒昧了,望貓兄切莫在意。”

貓貓聽著冥月的話,看著冥月平淡無波的眼睛,心裡大大的鬆口氣,暗笑自己胡亂猜測,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和冥月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他又怎麼會對自己動心。

貓貓皺著眉看著搭在自己脈搏上的手,心裡越來越慌,不住的拿眼看著和她一樣眉頭皺得緊緊的老胡,卻問都不敢問一聲。

也難怪貓貓會害怕,無論是誰,也不管他怕不怕死,在醫生把脈的時候都會有些不安,更何況到現在已經足足過了半個時辰了,老胡這個脈還是沒把完,只見他兩隻手來回換,眉頭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奇怪,嘴裡卻一個字都不說。

無論是誰,在醫生把脈的時候都會有些不安,更何況

老傑本來也是屏聲靜氣看著老胡把脈,終於實在忍不住開口了:“我說老胡,你這個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