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你還是老實招了吧，”貓貓撇一眼默默站在旁邊的虛月：“這裡也沒有別人，你不說我也不放你走。”

“你…”鳳離眼睛向旁邊一掃，用力跺跺腳，嬌嗔的道：“你明明知道，還要問什麼。”

她的樣子是很嬌嫩，但貓貓明明知道她年齡很大了，看到她這個樣子的時候心裡忍不住暗暗嘆了一口氣：“我是知道，但是我就是想不通你為什麼。”

“我一個也不向著，我只向著我自己，只要什麼事情對我有利，能讓我離開這個該死的恨天教，那個噁心的恨天，我都會做。”鳳離咬咬牙：“你以為我很想做什麼副教主嗎？你以為我是心甘情願的把離鳳教變成什麼恨天教的離鳳堂？”

她看著船頭劃開水面泛起的波紋，恨恨的道：“我難道真的有天生的奴性？”

這時。虛月淡淡地語氣就傳來了：“你沒有奴性。做出來地還不是和奴才一樣地事情。”

她地話讓鳳離地眉頭高高地挑起了：“我做地地確是奴才所做地事情。但誰又能想堂堂地虛月宮主一樣。視死如歸。”說到此處。她地嘴巴往一邊撇了一撇：“卻不知是誰怕死。自散功力。答應天下再也沒有虛月宮地。”

這句話把虛月嗆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張了幾次嘴。始終吐不出一個字。就是臉上慣有地那種淡迫地神情也消失了。好半響之後才怒怒地說道：“我這樣做並不是怕死。”

不等她說完。鳳離就直接打斷她地話：“你是為什麼我不管。也沒興趣聽。”說完回身看向貓貓：“我地理由就是這樣。你要是沒什麼事情地話。我就先告辭了。”

才轉身有回頭看著貓貓：“這段時間你想做什麼就儘管放手去做。”

貓貓不說話。只是拿詢問地眼神望著眼前這個不知道怎麼說地鳳離。等著她自己把原因說出來。

鳳離輕聲一笑：“本來恨天就對你沒什麼把握，但礙於面子上下不來，只能是和你拼一個你死我活的，現在倒好，你下的那個戰書，讓她既然有時間去做她想做的事，又可以趁這一段時間摸摸你的底細。”

她的手指往貓貓額頭上點去，到了一半的時候又收了回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不知道現在的時間拖得越久，恨天教的勢力就會越大嗎？”

貓貓嘻嘻一笑：“問題是我也想趁著這段時間安排好我一些事情，當然要這樣了。”她看著鳳離縮回去的手指：“更何況，恨天教有你這個副教主，能好的去哪裡？”

鳳離怔怔的不說話了，過了許久才幽幽的嘆口氣：“其實，有我這個副教主其實倒也沒什麼，真正厲害的人是她。”

她的眼睛看著的是衛雪離開的方向。

貓貓也跟著鳳離的視線看了看岸邊：“為什麼這樣說？”

鳳離好半響才說：“她和我一樣，同樣的誰也不向，但是本事卻比我大多了。”

“你怎麼知道的？”

鳳離食指一點，那支指點江山的手指著的是虛月：“我也是剛剛從她想把虛月殺掉那時候才發現的。”

“哦？”貓貓皺著眉頭；“你們教主不就是一心一意想要把她殺掉嗎？”

“那是以前，現在她只想把她抓住。”鳳離淺笑一聲：“你知道恨天有多大年齡嗎？”

貓貓雖然不明白鳳離為什麼會突然轉到這裡話題上面，但還是點點頭：“具體多大我不清楚，但我卻知道她最起碼比你要大。”

“沒錯。”鳳離拍拍手：“你和她朝過面了，也應該知道她現在的模樣就像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女孩吧。”

“嗯。”貓貓點點頭，那個恨天的確是鳳離說的，怎麼樣看都不到十歲。

“她的身體就是因為原來強行修煉從西藏密宗盜來的心經變成那樣的，也可以說是走火入魔。”

“不可能，走火入魔的人怎麼可能修煉成功，恨天（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手機使用者登陸，章節更多，請登陸16k文學網閱讀！）

的心經已經連成。”看來虛月對鳳離說的這些話也是興趣勃勃，她只是一直不做聲而已，但鳳離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沒有漏掉，還沒等貓貓說出這句話，虛月已經脫口而出了。

“我開始也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是我才發現，天底下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鳳離出奇的沒有取笑虛月，而是正色道：“我也是修煉心經的，也許我修煉的心經沒有夜月心經那麼高深，但其中的道理卻

白的。”

她有些頹廢的搖搖頭：“但恨天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