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低頭看看太陽地影子:“算了。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瞎說了。已經到中午了。我去看看冥月是不是餓了。想吃一點什麼。”
走到門邊,紅姐眼裡的淚珠就沒有了,嘴角也帶著笑,輕輕的敲了一下門,向裡面輕聲叫道:“冥月?”
冥月的生活很有規律,這三天來都是到了這個時候就停止幫貓貓運氣,所以紅姐才敢來敲門。
看到裡面完全沒有聲響,紅姐詫異的回頭看了梅一眼,梅搖搖頭,示意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紅姐靜靜的聽了一下房裡面有什麼動靜之後,輕聲走到梅的身邊:“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可能是運氣正是關鍵時候吧。”
梅點了一下頭:“要不再等等?”——
紅姐抬頭看看太陽,開始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她站起來走到門邊,又退了回來:“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應該沒什麼事情吧,這兩天冥月已經能夠把握那兩種心法了。”話是這麼說,但是梅也站了起來,他們的心裡都有些擔心,怕冥月運氣的時候出了什麼意外,那樣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問題是要是現在貿然推門進去,萬一驚嚇了冥月,那也不是開玩笑的事。
這個就是讓他們進退兩難的事情。
“我看還是看看的好。”梅咬咬牙走到門邊,輕輕的把門推開一條縫往裡面看了一眼,手臂用力往外一推,人跟著衝了進去:“紅姐,趕快把毒王和三個掌門叫過來。”
紅姐雖然也想弄清楚房間裡到底出了什麼事,但還是咬牙心慌慌的往大廳裡跑去——
毒王跑到貓貓房間的時候,他也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麼會是這樣?”
冥月仰面倒在地上,他衣服上面和貓貓躺著的床沿邊都是血跡,可以看出都是他從口裡噴出來的,毒王一
把冥月抬到床上,在貓貓的身邊躺下,嘴裡一邊怒怒TTT“你們不是有人在門外護法的,怎麼會讓他受了襲擊?”
梅搖了一下頭;“我確定沒有人進過這件屋子。”
毒王手裡不停的幫冥月身上插針,不信任的掃了梅一眼,直接點著紅姐名:“小紅,你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紅姐的眉頭皺的緊緊的:“梅說的是真的,的確沒有人進過這間屋子。”
他們能肯定的原因就是這個屋子的房門和窗戶朝著院子,要是有人進來的話,絕對躲不過他們兩雙眼睛。
而現在,整個房間的牆壁,也沒有一絲被人破壞的樣子——
聞訊趕來的虛月呆呆的站在旁邊,她雖然一向冷靜,但事不關己關己則亂,現在她已完全沒有了主張,只能是雙手緊緊的自己扣住,怔怔的看著毒王對冥月的救助。
毒王把箱子裡所有的銀針都插到了冥月的身上之後,連臉上的汗都來不及擦,就用手抓住冥月的脈搏檢視,半響之後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還好趕得早一點將他全身的經脈和穴道都封閉了,要是晚的半刻,恐怕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他有些頹然的放開冥月的手:“剩下的就是看他自己了。”
虛月身子一震,盯著和貓貓並排著的冥月:“什麼叫住看他自己的?”
她臉上那種茫然的神情讓毒王發現自己就像是一個劊子手一樣,半響之後才為難的說:“他現在還沒有死,但要是他命不大也會……”
他嘆了一口氣,已經不忍心往下說,虛月卻緊緊逼問:“要是他命大呢?”看著一言不發的毒王,她睜大眼睛用力叫道:“你說啊!”
毒王嚥了一下喉嚨:“要是他命大,醒過來也許也就只能是一個廢人了。”
他的話讓虛月往後退了兩步:“廢人?”
在虛月驚恐的眼神裡,毒王說出了一句話:“是的,他的下身經脈已經被震斷,就算是活過來,也只能是一個廢人。”
紅天和制空兩個人對望了一眼,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後悔,也許,他們本來就不應該讓冥月冒險的——
在眾人的擔心眼光中,醒來的不是冥月,而是貓貓。
她的眼睛雖然沒有睜開,但淚水已經出來。
別人不知道冥月是怎麼一回事,但她是清清楚楚的,就是在她運氣的那一霎那,冥月就被自己的真氣彈了出去,他的傷勢是貓貓造成的。
貓貓一直都是處於那種麻痺的狀態,她的手還是不能動,眼睛也睜不開,但外界的聲音讓她明白髮生了什麼,等她能動的時候,眼淚就先出來了。
她明明就是恨冥月的,可是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