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著節拍的右手手指齊刷刷地僵在了半空中。
“是小範圍的市場交易啊!”我又重複了一遍,既然我剛才說“宏觀經濟學”是“市場交易”周笛清並沒有否定,那麼“微觀經濟學”肯定就是“小範圍的市場交易”啊,不管換了誰也會這麼往下接吧!
“那……”周笛清似乎稍微鎮定了一點,只是眉頭依舊緊鎖著,“‘宏觀經濟學’的兩個基本假設呢?”
“兩個基本假設?”我又開始大功率的頭腦風暴,有了前面自以為八~九不離十的答案做鋪墊很快就得出了以下答案,“第一個假設是假設有一個很大的市場,第二個假設是假設這個很大的市場上有很多大規模的交易。”說完還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以表達我對自己這個答案的肯定,想想也知道啊,“宏觀”嘛,不就是“很大很大”的意思嘛?
周笛清驀地睜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盯著我看,半晌都不發一言。
“只是回答對了幾個最簡單最基礎的問題而已,用得著這麼吃驚嗎?”我更加確定以及肯定我三個問題都回答對了,要不然周笛清不會對我露出一副這麼驚為天人的表情,他肯定是準備看我笑話來著,但是沒想到我居然能夠答得上來,一定是這樣!
“桐桐,你確定你剛才有在認真聽我講課?”周笛清雙肩頹喪地一塌,雙手十指絞在一起,有氣無力地問我,“你覺得你都回答對了?”
“幹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不高興地往椅子靠背上一靠,不客氣地橫了周笛清兩眼,趾高氣昂地自我肯定道,“就算不全對至少也對了一半吧?我明明清楚地記得你說過什麼‘市場交易’的東西。”
“算了算了,怪我剛才講得太快了。”周笛清投降似的搖了搖頭,重新把《宏觀經濟學》翻開放到我眼前,指著第一章節說,“現在咱們重頭再來一遍,這一次記得一定要認真聽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