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菁什麼意圖,“你陪我去上金融的課幹嘛?”
“我……我是想……”嚴菁支吾了半天,一張小臉憋得通紅,還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只是手依然是緊緊抓著我,“我是覺得如果有人陪著那些人應該就不會那麼明目張膽地議論你了。”
我有些吃驚地張大了嘴:“你想為我當擋箭牌?”
“我只是想為你做點什麼。”嚴菁的聲音很小,帶著不確定的徵詢的意味。
我好像明白了點什麼,無奈地笑了:“我不想再牽連更多的人進來,我很感謝你不願意像其他人那樣對我嗤之以鼻,可你至少該讓自己扮演一個置身事外的路人甲,這灘渾水不是你該蹚的。”
嚴菁猛然抬起了頭看著我,她的眼睛已經有些發紅,哽咽著說:“我只是不想看著你被那些混蛋的輿論淹沒,我……”
“夠了……”情不自禁地攬住嚴菁瘦弱的肩,我承認我動容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不要再為我做什麼,只這一點就該我感恩戴德。”
“阮霽桐,我……”嚴菁明顯是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但我真心覺得言盡於此足夠了,再多的,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不是我能承受的,所以我及時制止了她:“嚴菁你太小看我了,我才沒這麼容易被幾句無中生有的輿論打敗。”
“嗯。”嚴菁在點頭,帶動耳鬢的發掃過我的臉,她重重抱了我一下然後將我推開,臉上重新開始洋溢自信的笑,“去吧,你該遲到了。”
“好。”
在懂你的人面前不需要什麼花哨的語言,不得不說,嚴菁讓我更有勇氣去奔赴下一個刑場。
《信託與租賃》的課堂和剛才《工程力學》的課堂大同小異,幾乎所有的人都用一種極度詭異的目光追隨著我,更有甚者還在課間休息的五分鐘時間裡專門跑到我面前來對我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