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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除了周笛清都愣了下,平邑也是見過世面的,回過神來之後也立馬就伸出手和周笛清握了握,用日語回應道:“沒想到周總的日文發音這麼標準。”

姐姐立馬充當翻譯把平邑的話翻譯給周笛清聽。

周笛清哈哈大笑了兩聲,連忙擺手解釋道:“多虧了島國的愛情動作片拍得好,這麼多年了我也就會說這麼一兩句而已。”

我差點因為周笛清這一句話被口水嗆死,姐姐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癟了癟嘴把視線轉開裝作沒看見。

幸好平邑聽不懂中文,淺井的中文也還停留在初級階段,根本就聽不明白何謂“愛情動作片”,所以兩父子都有些呆呆的,完全搞不懂這三個中國人在打什麼啞謎。

姐姐立馬站出來打圓場,笑得很是尷尬:“周總真會開玩笑。”

“哪裡哪裡。”周笛清的臉皮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理解,雖然嘴上說著謙虛的話,可他從頭到腳哪裡有半點兒謙虛的意思,估計巴不得拿個大喇叭向全世界宣佈他那幾句日語都是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學來的吧~~(╯﹏╰)b

光是一番介紹就頗費了些時間,我看得都有些頭大了,連忙擠眉弄眼地給姐姐使眼色讓她趕緊招呼周笛清坐下,我快餓死了。

姐姐也琢磨著從剛才周笛清的冷笑話裡跳脫出來,接收到我的眼色忙招呼周笛清坐:“忙了一天周總想必也餓了,就別站著了,請坐吧。”

周笛清非常有禮貌地微微欠了欠身對主人家表示感謝,然後挑了姐姐右手邊第二張椅子坐了,客人落座了姐姐三人也依次坐下。

我還站在門邊,落座之後姐姐就朝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過去坐她和周笛清中間,周笛清也微笑著望著我,我只當沒看見,徑直朝右邊的平邑走了過去,挨著平邑坐了。

姐姐的眼睛頓時瞪得比銅鈴還大,那表情簡直想把我生吞活剝了,我只衝她吐了吐舌頭,然後抱住平邑的左臂,親熱地挨挨碰碰:“我和平邑很久沒見了,我就坐這兒了。”

姐姐被我噎得無語,倒是周笛清挺大度地暖了暖場:“桐桐和淺井先生的感情真好。”

“當然,我和大外甥的革命友誼已經相當深厚,一日不見就渾身不舒服。你說是吧,平邑?”我笑著打哈哈,還不忘用胳膊肘頂了平邑一下讓他配合我,平邑雖然聽不懂中文,但大概也能猜出我的意思,忙用英語應道:“Of course!”(當然!)

姐姐的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倒是淺井看我和平邑感情居然這麼好了,露出一個老懷安慰的笑。最後姐姐只能無奈地叫來服務員準備上菜,時不時給我拋來一個“回家要你好看”的眼神,我統統都忽略了,今天是我生日,難道連坐哪裡都不能自己做主嗎?這未免也太霸道了。

見我軟硬不吃,姐姐也無計可施了,菜上齊之後就一邊吃菜一邊和周笛清談論梵霽漆器接下來的發展問題,淺井適時在旁邊插兩句嘴,發表一下自己對漆器行業未來發展的看法。

一桌五個人,三個人都圍繞著漆器在高談闊論,平邑因為語言不通只能和我湊對,我也算是發現了,這年頭除了女人,男人一樣很八卦。

“Tong…san;he likes you;right?”平邑湊我耳邊小聲地這樣問道。(桐桑,他喜歡你對不對?)

我一聽,舌頭都直了,忙口不擇言地否認道:“You are basically bullshitting!”(別胡說!)

平邑笑得賊賊的:“e on Tong…san;we are homosexuals;I can distinguish;I have gay…radar。”(別這樣桐桑,我們都是同性戀,我能分辨出來,我有同性戀雷達。)

我無語了,只能以手扶額小聲唸叨著:“I never thought you were a gossiper。”(我居然沒想到你這麼八卦。)

平邑突然又正經了起來:“No kidding;Zhou is more handsome than Song。”(說真的,周笛清比宋宇還帥啊。)

我冷笑一聲,堅決捍衛宋宇在我心目中的地位:“Song is the most handsome man in my world。”(宋宇在我眼中就是最帥的。)

平邑聽了,狡黠地轉了話題:“OK OK,Zhou is my cup of t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