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還不止一個。”陸小鳳說起這話時,好像很驕傲。他本就是個驕傲的人,能和西門吹雪成為朋友的人,他是第一個。
“你不是早就想見花滿樓嗎?見到了怎麼只和我說話啊!”
李雲飛看著陸小鳳身邊的男子,他是個相當英俊的男人,如果李雲飛不是事先知道他是花滿樓的話,他絕想不到這個人就是花滿樓,而且還是個瞎子。花滿樓,只有他才堪配這優雅曼妙的名字,他看不到現實卻能覺察人心,他遠離塵世喧囂獨擁萬花滿樓,花香縹緲間,彷彿時間就此凝固,唯有他,擁有這天地間最聖潔的寧靜。一個最懂得生命,並且懂得尊重生命、享受生命的男人。世間若真有這樣的男人,應是天使落凡塵吧。
花滿樓,鮮花滿樓,他確實沒有讓李雲飛失望,是個絕頂的人物。
“花滿樓,果然沒讓我失望。或許只有你才能配叫花滿樓這個名字。只有你明白當有些人在哭泣自己沒有鞋子的時候,卻沒有發現有的人卻沒有腳。”
“兄臺客氣了,你一定就是小鳳常說的新交的朋友。李雲飛了。”
“陸小鳳一定沒有說我什麼好話吧。”李雲飛笑著說道。
“你這可就說錯了,我可是把你一通好誇啊。”陸小鳳搶著說道。
這時閻鐵珊笑著走進來,一把拉住陸小鳳的手,上上下下打量著,忽又大笑著說道:“你還是老樣子,跟上次俺在泰山觀日峰上看見你時,完全沒有變,可是你的眉毛怎麼只剩下兩條了?”
陸小鳳目光閃動,微笑著說:“俺喝酒沒錢付賬,所以連鬍子都被酒店的老闆娘颳去當粉刷子了。”
閻鐵珊大笑道:“他奶奶的,那騷娘們一定是喜歡你鬍子擦他的臉。”
他又轉身,拍了拍花滿樓的肩,道:“你一定是花家七童了,你幾個哥哥都到俺這裡來過,三童,五童的酒量尤其好。”
花滿樓微笑道:“七童也能喝幾杯的。”
閻鐵珊撫掌道:“好,好極了。今天不醉不歸。”
喝道一半的時候,陸小鳳突然問道:“大老闆,老家就是山西?”
閻鐵珊笑道:“俺本就是個土生土長的山西人,這幾十年來就去過泰山看過一次日出,不過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陸小鳳也笑道:“卻不知閻總管是哪裡人?”
霍天青說道:“是霍總管,不是閻總管。”
陸小鳳淡淡道:“我說的不是珠光寶氣閣的霍總管,是昔年金鵬王朝的內務總管嚴立本。這個人大老闆想來是認識的。大老闆要是認識的話,請轉告他,就說他有一筆幾十年前的舊賬,現在已有人找他算了。”
閻鐵珊緊繃著臉說道:“霍總管,花公子和陸公子已不想在這裡待著了,快為他們準備馬車,他們就要即可動身。”說完這話,他已拂袖而起,頭也不回的走了。
第七章:西門吹雪
閻鐵珊緊繃著臉說道:“霍總管,花公子和陸公子已不想在這裡待著了,快為他們準備馬車,他們就要即可動身。”說完這話,他已拂袖而起,頭也不回的走了。
閻鐵珊走到門口,一個人站在門口擋住了他。李雲飛抬頭看向門口,他要見見那個號稱劍神的人。李雲飛也是練劍的,他當然也想知道自己和西門吹雪這種頂級的高手差多少。
只見這西門吹雪長身直立,一身白衣,身邊的劍卻是黑的,漆黑,狹長,古老。
看見他,李雲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驕傲,寂寞,冷酷。
閻鐵珊瞪起眼,厲聲道:“什麼人,敢擋住我的去路。”
“西門吹雪”
這四個字好像有魔力一般,令群雄俯首低頭。
閻鐵珊竟不由自主後退兩步,大喝一聲:“來人啊!”
隨著閻大老闆一聲呼喝,窗外立刻有五人飛身而入。看樣子這五個人都是高手。至少在李雲飛眼中這五個人都是一頂一得高手,一個或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兩個同上,他就要吃力了。更別說五個人了。
西門吹雪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說道:“我的劍一出手,必傷人命,你們一定要我拔劍嗎?”
五個人中三個人都以臉色發青,但是不怕死的人還是有很多。
那兩個人同時出手,一個瞬間看出八刀,刀刀兇險,一個打出五棍,每一棍不離西門吹雪頭部。
西門吹雪瞳孔突然收縮,就在這一瞬間已經出劍。就這一瞬間已經有三個人倒在地上,劍拔出時,劍尖還帶著血。
西門吹雪輕輕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