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那時候我剛從牙醫系畢業,在一家診所上班。那段時間我經常在家裡或診所收到一些匿名卡片和書信。”韓奇皓嘆氣。“其實我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就是那位經常寫卡片、書信給我的人。女孩子這一套我在學校裡看多了,根本沒把那當一回事。”
“你沒有試圖查出仰慕者是誰?”
他搖頭。
“在完全莫名其妙的情形下,那女孩子割腕自殺。送醫不治的訊息傳來,儘管我的家人知道我從未和她交往過,但方圓百里內卻出現了種種繪聲繪影,說我狠心辜負人家,害了一條年輕的生命。”
“為什麼箭頭會指向你?你不是說過你並不認識她?”敏兒不解。
“她留下了遺書,上頭有我的名字。”韓奇皓簡單回答,眼裡滿滿都是回憶往事而帶來的沉痛。
“單單這樣就定了你的罪,這太不公平了!你應該跟他們解釋清楚……”
“誰會信?”他苦澀道:“她的父母一口咬定我害死他們的女兒,任憑我怎麼說都沒有用。他們不相信我,謠言便越傳越遠;不到一個月,我已經被說成了現代陳世美,像過街的老鼠,誰見了都想打。”
“所以你只好離開家裡到北部來?”敏兒瞭解地點頭。
“我試過,我真的曾試著忍耐。”韓奇皓說:“但是這件事還牽連到我的父母,他們為了我簡直是受盡鄰居的怒罵與排斥。其實我是為了家人才離開的,他們比我更無辜,更不應該承受這些侮辱。離家近兩年,我只回去過兩次;謠言雖然已經停止,但是疤痕依然存在;它就像刻在我和我的家人心裡,也許永遠都不會消失。”
韓奇皓凝重道。
敏兒聽完他的陳述後瞭解地點頭。
“難怪你這麼厭惡女孩子,這無妄之災一定在你的生命中造成很大的傷害。”
“的確!”韓奇皓回答。“離開家以後,我幾乎天天想著這件事,想著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倒黴,無緣無故惹上這種麻煩。我恍惚度日,頹廢了近兩個月才開始找工作,即使我讓我自己保持最忙碌的狀態,這個陰影並未因此就放過我,依然是天天來糾纏。”他扯了扯嘴角。“我討厭女人,是因為發生過這樣的事,並非是同性戀等其它原因……”
敏兒臉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