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拳頭擺了幾下道,“我現在已經有力氣了。”
妙詩見此歡喜的笑著,小姐回來後臥床幾日,因為七日未進食,身體很虛弱,一直昏睡著,可真是嚇壞了府中上下的人。
“二少爺。”妙畫站在院子裡低頭行禮。
施寧玉回首望去,她的二哥施寧興已跨入門檻,身後跟著一位四十五歲左右模樣的男人,此人身穿月白錦衣,領袖繡雲紋,腰束黑玉帶,相貌儒雅,卻有一雙銳利的眼睛。
施寧玉立馬站起來,施寧興指著來人介紹:“妹妹,這位是京兆尹範大人。”
施寧玉明白過來,他是來向她瞭解那日與薛蘭心打架的經過吧!聽說這件事震驚京都,連皇帝都驚動了,驚動皇帝的原因不僅是她打的這場架,而是因這場架起出了一樁命案。
施寧玉連忙向他行禮。
範修筠嘴角含笑連忙虛扶:“施小姐不用多禮,身體可還好?”
“謝大人關懷,寧玉已無大礙了。”
範修筠笑著點頭,一旁的施寧興請範修筠坐下,妙詩端著茶盞進來,知道他們有事要談攜著妙畫出去了。
“大人此時來是想了解案情經過的,你從頭述來。”施寧興率先說明範修筠來意。
施寧玉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然濾過了吃包子等人和扔錦囊的那一段,只說自己逛街經過。
她說完後,範修筠面無表情,感覺像在理清整件事的經過。室內很安靜,靜了一炷香時間。範修筠開口問:“施小姐,當時人群中最多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施寧玉表情驚訝,接著蹙眉深思,道:“男人。”
“小姐可是記清楚了?”
施寧玉點點頭:“當時的小販很多,也因此地上掉了好多蔬果,所以記得特別清。”
“那些男人大概幾歲左右?”範修文表情嚴肅,沒了剛進門時的溫和,室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就連施寧興的表情也變得古怪。
施寧玉按著眉弓閉眼思索,只一會兒,便睜開眼道:“二十到三十歲左右吧!”
範修文眼角含笑:“小姐不要緊張。”他似意料到自己剛剛太過嚴肅了,這樣不利於查案,可是這案件不像表面這麼簡單。
“蘭心郡主後來可有和小姐講和。”
施寧玉想也沒想搖搖頭。
“小姐被人打暈那一刻可有感覺到什麼?”範修筠怕施寧玉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舉例幾個,“比如氣味,氣息,招式。”
施寧玉蹙眉眯眼搖搖頭。
在範修筠打算問下一個問題時,面前的小女孩猛的抬頭,像發現什麼一樣,烏眸閃著光:“我是被人點了啞門穴才暈倒的。
施寧興緊緊的把妹妹看著,眼裡若有所思。
範修筠眼裡滿是讚賞,他問這個問題本沒抱多大希望能得到線索的,只是照自己辦案程式,把想到的問題逐一問一遍而已,沒想到面前個子嬌小,臉帶稚氣的小姑娘居然能有這麼明銳的感知力。再想到她在空氣中下瀉藥逃跑那一段他就明白這小姑娘會醫術,當然施毒還在她醫術之上呢。
施寧玉看二人面色,想到自己回答的這一點肯定是案情重大發現,遂把自己想到的問了出來:“當日我醒來就懷疑不是薛蘭心抓的我們,可我們還是關在同個地方,安樂候府中的人除了她我也沒認識什麼人。那麼那個打暈我的會是府外的人嗎?那人武功很高。”
“施小姐怎麼確定那人的武功很高呢?”
“雖然我的武功上不了檯面,但我習的心法,一般高手的氣息在我周身我是能感覺到的,再說一個人能在我毫無感知的情況下打暈我,那麼,這人的武功一定很高”
範修筠也沒說是也沒否定。
“那三位替你說話被殺計程車子,小姐可認識?”
施寧玉搖搖頭。
。。。。。。
範修筠再問些問題,當中也跟施寧玉說些案外的話,什麼愛好喜樂都聊了一遍,然後起身離去了。
她回到榻上躺著,想起那日醒來,她知道了救他回來的真是蕭旬,原來那不是夢啊。可是為什麼蕭旬知道自己在那呢!怎麼會救了自己呢!妙詩說侯爺上書至皇帝那控訴安樂候關押了他寶貝女兒。
而安樂候薛貴火跳三丈,說常樂候施盛安無中生有汙衊他,雖知兩家女兒打架鬥毆,可是私下已和解,有人還看到施寧玉攜婢女三人出了京兆府。
而施寧玉被抓入安樂府不到兩個時辰,就有人攜眾百姓到京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