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空碗,走到施寧玉桌旁坐下,執筆抄寫著。
施寧玉聽到蕭旬名字時,腦間浮起日間的事,不禁滿臉通紅。
“小姐。。。。。小姐。。。。。。”妙詩見她家小姐拿著筆發呆,喚了她兩聲。這小姐,只要一提到蕭旬名字,整個人就呆愣了。
“啊?哦!”施寧玉似知道自己出神,連忙把腦間那畫面趕走。蹙眉深思,這幾個人身份高貴,看那少年裝扮像個讀書人,難道是其中一位的隨從?可她想起那人的言行不像是隨從。算了,不管他了。
“小姐還要繼續打聽嗎?”妙詩徵求施寧玉的意見。
“不必了。”施寧玉停下手中的筆,此人也沒怎麼得罪自己,說起來白白捱了自己幾拳也挺可憐的。
“對了西湘院那邊的人,最近怎麼樣了?”施寧玉似想到了什麼問。
妙言吃完碗中的餛燉,放下手中的碗,道:“那一對主子整日待在屋中不見出來,就那小童子偶爾出來的時候也是端藥。”
“小姐,有一次我經過西廂院的時候,看到候爺帶著莫大夫進去看病,出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那人怕是過不了多久了。”站在一旁的妙歌道。
“過不了多久了?”施寧玉放下手中的筆,蹙眉深思。
那日向陽家來商定婚期的事後,她才知道她的婚姻是那位叫落塵公子做的媒,因此她更加的討厭他。
那日後,落塵公子也在她家住下,聽聞落塵公子犯有頑疾,需要珍貴的藥材,環境要優良,她的爹爹把他奉為座上賓,把府中環境最優雅的一處院落給他住。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們家與這人祖上又沒什麼交集,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