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錯吧!那邊一身錦衣華服,眉目深蹙的男子不就是七王爺嗎?他怎麼在這。看他表情應該沒認出她來吧!對了!此時她身穿男裝,七王爺應該是認不出來的,這樣想著她深撥出口氣。
她巡視一圈圍著她看的將軍士兵,拉起臉皮嘿嘿的乾笑兩聲,見哪些士兵都表情嚴肅的望著她。她被望著都不好意思笑出來了。
“私闖軍營,拉下去砍了。”說話的是那位滿臉髯須的中年男子。
施寧玉一聽,他們要把她砍了,連忙指著 匡星文道:“哥。。。。娘叫你回家吃飯。”
在場的所有將軍士兵滿臉黑線,原來是來找人回家吃飯的啊!
匡星文一聽這聲音就知道誰了,連忙叫哪些士兵把搶拿開,又叫他們退下,拉起施寧玉,對在場的眾人行禮道:“實在不好意,我弟弟,年紀小不懂事,家裡的老母親喚她來叫我回去吃飯,他看我來這就來叫我了。”
“自己人自己人。”匡星文呵呵笑著又用力拍了拍施寧玉的肩膀。
施寧玉被拍的半個肩膀都要垮下去了。
“匡校尉,你不是孤兒嗎?什麼時候多了個弟弟?”七王爺好奇的望著施寧玉,“我怎麼覺得這位這麼面熟啊?”
“我的義弟,那個叫我吃飯的是義母。”匡星文呵呵笑著又摸摸頭。
施寧玉偷偷的看向蕭旬,他一雙迷人的眸子微微含著笑意盯著她看,她像觸電般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周圍各式各樣的目光盯著她很不自在,好像光身被人欣賞般,特別是眼前那迷死人的笑容,看得她心撲通撲通亂跳,她很害怕被他聽見她的心跳聲,否則糗死了。
“報——”一士兵急衝衝的跑進來, 把大家對她的注意力轉移到士兵身上
“什麼事?”蕭旬負著雙手,散發著威嚴的氣勢。
“松將軍毒發,軍醫素手無策,現在恐怕。。。。。。恐怕。。。。。”後面的話士兵不敢再說下去了。
蕭旬踏步而去,一群人也急急忙忙的跟去。
“小玉兒,你先到帳篷裡面休息先,等這邊忙完了,我再送你回去。”匡星文指著另一邊的一個帳篷道。想來那個應該是他的帳篷了。
施寧玉望著那群遠去的人影,也跟了上去。
“蕭將軍,松將軍。。。。。。他。。。。。” 老陣看到蕭旬來了,指著帳內痛苦的搖搖頭,掀帳率先進去了。
帳內光線明亮,床上躺著一位面色黑紫的男子,他體格強壯,身材魁梧,此時因毒發強忍著而渾身痙攣著,而隨著他每一次的痙攣就吐出一口黑血,渾身肌肉也隨著每一次吐血而抖動著。面容痛苦而扭曲著,他的身上頭上插滿銀針。
蓋在他身上的被子被血吐得黑了一大片,床旁擺著木盆,盆裡盛著半盆黑水及中間漂浮著看不清本來面目的東西,估計是巾帕之類的。整個帳篷內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蕭旬見這一幕,眉峰深蹙,大步跨前:“就沒辦法嗎?”
“老奴該死,實在盡力了。”下巴掛著羊鬍子的老頭,跪在地上拍打著自己的臉。後面跪了一布衣中年男子 和兩名布衣老年男子。
“還能撐多久?”他想知道還有多少時間可以讓他想辦法。
“剛給他施了針,暫時護住他的心脈,還有兩天時間。”羊鬍子老頭想了想嘆口氣:“這毒實在罕見,老奴行醫數十年也未遇見過。”
“時間太緊急了,不然可以叫宮中的太醫出來診治。”趙惠不想再聞這噁心的味道,說了這句話就出去了。
出了帳篷他看到一瘦小的身影彎著身在一旁,不時傳來嘔吐聲。他微微蹙眉, 這身形似曾相似啊!
他拿出巾帕走過去,拍拍他的背,然後把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把巾怕遞到她面前。
小男孩站起身:“謝謝。”他伸手欲接巾帕,看清眼前的人,目光暗淡,縮回手,用袖子擦擦嘴。
趙惠何曾遇到這樣不知好歹的人,他哪知道面前的小男孩,就是之前在璽珍閣和他結下樑子的施寧玉啊!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趙惠不滿。
“王爺的帕子,小民用了怕長天花。”施寧玉仰頭不屑。
“你。。。。。。你什麼意思?居然拐個彎罵本王。”趙惠把帕子往施寧玉臉上招呼過去。
施寧玉撅嘴皺眉避開,一副很噁心的表情。
不知為什麼趙惠覺得面前的男孩很像施寧玉,再仔細看看,恍然大悟:“好你個施寧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