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得罪過什麼人?而那些人又都是什麼人?”
聽到自己父親的吩咐,卡威爾點了點頭道:“好的,我馬上吩咐下去,讓他們停止尋找兇手的行動,不過老四的那幾個隨身保鏢都已經死了,想要知道老四這段時間得罪什麼人,那還真不好調查。”
點了點頭,老斯科特道:“你盡力去查就可以了,天亮之後,老四的麻醉應該過去了,到時候就可以問他了。好了,這裡留下一些人手照顧老四,我們回去。”
*****凌晨三點多,紐約市的一座高樓的樓頂上,一個神態疲憊的年輕男子站在頂樓的中央,而在他的周圍則是分別站著八個身穿銀色袍服的中年人,還有一個身穿金色袍服的年輕人,以及一個身穿紅色袍服的紅衣人,從他們的服飾不難看出,他們都是教廷的人,如果對教廷有所瞭解的話,那就不難看出其中那個身穿金色袍服的是一個裁判所的副裁判長,而那紅色袍服的則是一個紅衣大主教,另外八個銀色袍服的則是裁判所的裁判員。
從現場的情況看,應該是那個神態疲憊的年輕男子被那些教廷的人給圍困了在那裡,事實上也正是那樣,此時那個紅衣大主教正冷聲向那個神態疲憊的年輕男子道:“里昂,作為教廷從小培養出來的預備神聖騎士,你竟然敢背叛教廷,自甘墮落,並且還偷走教廷的聖物,這就是你報答教廷對你的養育以及教導之恩?你為什麼要背叛教廷?你現在是無處可逃了,我勸你不要再做無所謂的反抗,乖乖的束手就縛,然後交出你所偷出的聖物。”
聽到那個紅衣大主教的話,那個神態疲憊的年輕男子用一種仇恨的眼光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才向那個紅衣大主教和那個身穿金色袍服的年輕人悲涼的笑道:“我為什麼背叛教廷?教廷對我的養育教導之恩?不錯,你們確實是養育和教導過我,但是你們卻也是殺害我的父母的兇手,當年你們卡我資質好,為了讓我加入教廷,你們暗中殺害了我的父母,然後向我慌稱我的父母是被吸血鬼所殺,但是你們卻沒有想到,當年你們暗中殺害我的父母的時候,我並沒有真正的昏迷,我暗中看到了那前來接我去教廷的人殺害我父母的全部經過,你們認為你們真的對我有恩嗎?”
頓了一下,那個被叫做里昂的神色疲憊的年輕男子繼續道:“但是,當時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為了給我父母報仇,我繼續裝著是昏迷的樣子,然後跟隨他們回到教廷接受教廷的訓練,這些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要給父母報仇,這次終於讓我找到了機會,所以我幹掉了當年殺害了我父母的兇手,然後逃了出來。”
看了看那聽了自己的話而臉色大變的紅衣大主教和裁判所副裁判長,里昂繼續道:“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為了追捕我,教廷竟然會讓一個裁判所副裁判長和一個紅衣大主教以及八個裁判所的裁判員來追殺我這個才剛剛升入到預備神聖騎士的人,看來我的面子還不是一般的大;現在,我既然已經被你們追到,那一切都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雖然我知道以我的實力,那根本上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要我束手就縛,那是不可能的,我情願死,也不會束手就縛,反正我父母的仇已經報了,我現在是已經毫無牽掛。”
聽完里昂的話,那裁判所副裁判長和紅衣大主教相互看了一眼,對於里昂所說的事情,他們也是知道的,為了一些資質比較好的苗子,教廷有些時候確實是會做出像里昂所說的那樣的事情,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里昂竟然知道這個事情;而且,更令他們驚訝的是,當年只有不到五歲的里昂,竟然會有如此的膽色和耐力,竟然能夠在知道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之下還在仇人的教導下忍辱負重的訓練了二十多年。
而這個時候,那裁判所副裁判長和紅衣大主教也知道要想讓里昂乖乖束手就縛那時不可能了;於是,那裁判所副裁判長臉色一沉,然後向那八個裁判員道:“立即擒下叛徒里昂。”
聽到那副裁判長的話,那八個裁判員的四個立即凌空撲向里昂,而另外四個則是雙手在胸前比劃著,面色莊嚴的念著:“讚美我主,萬能的主,請賜我無窮的威力,消滅眼前的叛徒。”
隨著四人祈禱完成,私人立即被籠罩在四道從天而降的聖光中,然後在他們的右手中,一團刺目的白光逐漸的延伸並形成了一把閃耀著白光的光劍。而此時,另外那撲向里昂的四人已經和里昂交手了幾個回合,雖然那四個裁判員的實力不弱,但是和已經是教廷武力象徵之一的神聖騎士的預備騎士的里昂相比,他們還是差了一些,如果他們不是聯合攻擊,而是單打獨鬥的話,那裡昂在花費一些功夫之後,他還是能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