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直鄒眉頭。
因此,林天石抬腳就給他一下,然後冷聲道:“說中文,你們既然來華夏,那想應該會說中文。如果你不會,那我就換個會說的。”
被林天石踢了那麼一下,再聽到林天石的話,那個日本人強忍著疼痛,然後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我們的身份嗎?我們是大日本帝國駐華夏大使館的官員,你們現在可是非法拘禁外交人員,難道你們就不怕引起外交糾紛嗎?現在你們把我們放了,我們可以對你們剛才的行為既往不咎。”
聽著那個小日本那囂張的語氣,林天石不由得再次鄒了一下眉頭,然後他也不多說廢話,直接一腳就把那傢伙踢飛,等那傢伙從牆壁上滑下來時,那傢伙已經沒有氣了。
看到林天石的動作,再看看那個已經沒氣的小日本,在場的除了無法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由得大吃一驚,他們沒有想到林天石竟然會稍不順心就把那個小日本給幹掉了。
沒有理會眾人的驚訝,林天石向無法道:“那個是領頭的?把他提出來。”
點了點頭,無法從剩下的八個忍者中提出一個三十多歲的丟到林天石的面前道:“這個應該是領頭的,他們動襲擊之前,就是這個傢伙的指令。”說完,無法順手也解除了那個小日本的禁制。
看著眼前的那個小日本,林天石再次冷聲道:“我這個人不喜歡聽廢話,所以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否則下場你剛才應該已經看見了。”
從那個小日本的眼中,林天石可以看出他的恐懼;不過,令林天石沒有想到的是,那傢伙雖然害怕,但是竟然還是用中文非常強硬的道:“你不用恐嚇我,我不怕死,大日本的武士是不怕死的。”
意外的看著眼前的小日本,林天石微笑的道:“你真不怕死?”
“我們大日本武士從來不怕死。”那個傢伙的眼中閃現過一死慌亂,但是表面上卻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點了點頭,林天石微笑的道:“好,非常的好,我就喜歡那些視死如歸的人,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們就換一樣,我仁慈一點,那就讓你生不如死,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夠承受得住我接下來的手段。”
說完,林天石立即再次禁住了那傢伙,然後向無法道:“無法,這個傢伙交給你招待了,不用問他什麼,把他的血液給他來個強行逆轉,讓他嚐嚐什麼才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得到林天石的吩咐,無法也沒有廢話,直接把那傢伙提到旁邊,然後連連的在那傢伙身上打下幾個手印,隨著無法的手印打完,那傢伙的全身面板開始變得血紅了起來,而從他那扭曲的表情來看,此時那傢伙已經開始承受著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但是,此時那傢伙因為被禁制住,既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所以就算是痛苦也叫不出來,不過他眼中的眼淚卻是自然的流了下來。
看著那傢伙的表情,再想想林天石剛才是說讓那傢伙血液逆轉,站在旁邊的杜憲和鄧寶來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寒,此時的他們雖然不知道血液逆轉的滋味是如何,但是想想也明白那個滋味絕對不是人所能夠承受的。
而此時的林天石卻看也不看那傢伙一眼,因為他知道那傢伙現在所承受的是什麼;林天石再次解除了一個小日本的禁制,然後在那個傢伙的恐懼中微笑的道:“我想其他的話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你是回答我的問題呢?還是想和旁邊那傢伙一樣?”
轉頭看了看旁邊那個正在自然抽縮的傢伙,林天石面前的小日本一臉恐懼,完全沒有他們所吹捧的武士精神,而是乖乖的道:“我願意回答你的問題。”
點了點頭,林天石微笑的道:“好,很好。我的第一個問題,你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我們是甲賀家族的忍者。”那個小日本吞了吞口水道。
“你們是什麼時候來華夏的?任務是什麼?”林天石繼續問道。
“我們是十天前被緊急抽調到華夏的,任務是捕捉一個叫鄧寶來的盜墓者,也就是你身後的那個中年男子,然後*他交出金鳳凰。”
“你們為什麼要得到那隻金鳳凰?你們知道他的作用?還是知道他的來歷?”林天石再次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捕捉鄧寶來,並且*他交出金鳳凰,然後把金鳳凰帶回國,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個小日本搖了搖頭道。
冷冷的盯著那個小日本,林天石冷聲道:“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看到林天石那冷冰冰的目光,那個小日本被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