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天石也就微笑的道:“既然你們已經有計劃,並且已經正在實施中,那就按照你們的計劃去做好了。”
點了點頭,康石軍道:“是,我會處理好的。”
在接下來,林天石他們又隨便的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等到下午的時候,康玉已經和別墅裡面的所有人都認識了,並且還非常的得雲龍雲雪兩個小傢伙的喜歡,同時在短短的一個下午裡,康玉也已經和慕容芬她們幾個女孩子打成了一片。
晚上,位於南區偏僻處的‘飛狼’夜總會里,一位二十六七歲的白人青年正愜意的坐在吧檯前喝著酒,眼睛卻是不斷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不過他看的不是周圍那正瘋狂扭動的人群,而是夜總會里面的那些看守場子的狼幫成員;他這行為,讓那些看場子的人不由得懷疑他的動機,從而引起了夜總會里面的幾個彪形大漢對他特別的關注。
那些看場子的人在觀察了那個年輕人一段時間,覺那個青年只是坐在那裡喝酒和觀察周圍的環境,既沒有到舞池中去跳舞,也沒有找妹妹聊天,更是拒絕了那些賣粉的人;當然,如果有妹妹主動上前去找他,那他還是會和妹妹聊上幾句的。
那些看場子的人對於年輕人的行為,特別是年輕人經常觀察自己等人的行為,狼幫的那些看場子的人還是比較警惕的,不過由於人家除此之外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在那喝酒,所以那些狼幫看場子的人也不好做什麼,只能夠對那個年輕人多加關注而已。
就這樣,那位年輕人一直在那裡坐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看到一箇中年人在閃爍的霓虹燈的照耀下出現在旁邊的通道,那個年輕人才微笑起來。與此同時,那些看場子的人中也有一個走到那個中年人旁邊,然後指著那個青年人說著什麼。
隨著那個人所指的方向,那個中年男子也看到了那個年輕人,當他看到那個年輕人的時候,他不由得鄒了一下眉頭,因為他現這個年輕人比較面熟,自己好象在那裡見過,但是一時之間卻有想不起來。
於是,那個中年男子不由得好奇的走向那個青年,而此時那個青年也微笑的站了起來,等到那個中年男子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那個青年才微笑的道:“奧米大哥,還記得我嗎?”
聽到那個青年的話,奧米不由得更是驚訝,所以有些好奇的道:“你為什麼叫我大哥?我看你好象比較面熟,我們以前認識嗎?”
看到奧米還沒有認出自己,那個青年不由得笑道:“奧米大哥,你真認不出我了?我是卡比索啊!當年我小的時候你可是經常帶我出來玩的,你不記得我了?”
聽到那個青年卡比索的話,奧米不由得驚訝的打量了一下卡比索,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眼前的這個青年就是自己年輕的時候的鄰居,當年眼前的這個卡比索和自己的關係還不錯,只是後來卡比索的家人因為工作關係,全家搬到了德國,後來再也沒有聯絡,沒有想到如今卻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
因此,奧米不由得驚訝的道:“卡比索?原來是你小子,我就說怎麼這麼面熟呢!自從你們家搬家以後,我們也有十四年沒有見了,現在都長成帥小夥了,而且變化還蠻大的,難怪我認不出你來。”
看到奧米終於想起自己,卡比索不由得笑道:“是啊!十四年了,現在奧米大哥你可是混得不錯了啊!”
笑了笑,奧米看了一眼周圍那吵鬧的環境,然後道:“卡比索,這裡太吵,我們到裡面再說。”
卡比索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麼,然後就跟隨著奧米向樓上走去。
走進奧米的辦公室,奧米親自為卡比索倒了一杯酒,然後兩人到一邊的沙上坐了下來。
“卡比索,這些年過得如何?你父母他們還好吧?”輕輕的喝了一口酒,奧米向坐在對面的卡比索微笑的問道。
“還可以。”卡比索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道:“對了,奧米大哥,當年我家搬到德國之後,我可是給你打過電話,但是總接不通,給你家寫信,又沒有見迴音,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了卡比索的話,奧米不由得苦笑的道:“當年你們搬家之後的第三天,我就因為幫裡的事情被警察*得跑到外面躲了半年,原先的那個號碼也不敢再使用,所以你肯定是汙衊打痛我的手機了;至於說你寫信沒有迴音,那是因為我父母也因為我的事情被*搬了家,所以也無法收到你的信了。”
聽到奧米的解釋,卡比索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所以也不禁苦笑的道:“這也真是太巧了,當年我可是想等長大一點之後回來跟你混的,只是後來聯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