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成,把這件事快些提上議程。”
【我想起來了。】鬼朋友的聲音突然想起,嚇時婷一跳,也給她直接嚇精神了。
【這是在伊馬芬島生長的可以致幻的葉子,嗯……我當時是不是也是這麼死的呢?】
【應該不是。世界想要以痛吻我,我直接伸出舌頭,世界想要毆打我,我直接直呼多來一點!一點點小打擊根本不會磨滅我的心智。】
時婷:“……?”她不敢回答他,怕被別人認為是傻子。
她琢磨著鬼朋友話裡話外的意思,坐到了段蔓的旁邊,靠上了她的肩膀,半是瞌睡半是走神。
“伸出舌頭就是舌吻嗎?”她突然說道。
“?怎麼說這個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了。”
就這麼發呆的時候,喻卓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大片陰影落下,時婷抬起了頭。
喻卓請咳了一聲:“別留在這裡了。”
時婷茫然的同他對視。
她一下子從段蔓的肩膀上抬起身,正襟危坐,好像等批評的學生,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我不想讓任何可能發生的事情從我身邊帶走你。”
他這句話說得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讓周圍的人全都聽了個清楚,段蔓常年露在外面的尖牙都收了回去,顯然受驚嚇不少。
“齊星河應該是有所行動了。”喻卓半蹲在時婷面前,同她平視著,“不要信他,不要理他,不要被他騙了。他做得一切不過是想要在你的身上博取同情罷了。”他握著時婷的手背,一字一句同她說著。
“答應我。”他目光灼灼,帽子下翹起的暗紅髮絲隨著窗邊漏進來的風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