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是向好的改變那還沒什麼,但如果是向著壞的方向改變,那就悲劇了。
白河將破界刀收起來,接著手裡又出現一把刀,這把刀殺不死人,又是一把很特殊的刀,名字叫昏睡刀,只要被這把刀斬中就立即會陷入昏迷之中。
至於這把刀的原理,白河都不太清楚,反正好用就行。
他握著刀潛入青籟人的家裡,一個個的標記起來,本來他還想著如果不小心遇到人的話就直接一刀砍暈,不過他顯然運氣不錯,青籟人的作息相當的正常,全都已經睡了,他反而有點顯得太小心了。
將所有人都標記之後,接下來他就悄悄的離開這聚居地,還有不少聚居地等著他去標記。
一晚上下來,白河都累的夠嗆,不過總算是將所有人都標記上了,只要這些人有不妥的地方,白河都能夠立即發現,從而進行重點觀察。
這時候,白河發現麻煩終於還是來了。
在漆黑的宇宙之中,女君對上一位身披紅色鎧甲的男子,這男子在三重核心世界非常的有名,他的名字為戮皇!
傳說,他身上的鎧甲,本來是白色的鎧甲,上面的紅那是沾染一個個強敵所致。
這人最強的就是刀,一把名為血刀的刀,一刀斬出往往帶著濃濃的血腥之氣。
事實上,戮皇的實力還在貝魯特之上,因為貝魯特的敗亡,他才決定親自出手,探一探女君和白河的虛實。
雙方見面,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戮皇直接一刀斬向女君,女君也拔劍刺出一劍,兵器交接,瞬間戮皇的刀就被斬斷。
戮皇的血刀可以說是世間少有的神兵利器,驟然被斬斷,他頓時心底一驚,下一刻在劍落在自己身體之前,他直接飛身後退,但原來他的位置卻出現一具身體,為自己擋下致命的一擊。
血奴,這是戮皇用來替死的一種特殊分身。
“好可怕的劍,好可怕的女人。”戮皇看向女君,心有餘悸,剛剛他只要慢那麼一丁點,恐怕現在已經死了。
剛剛那一劍,明明平凡無奇,但卻有著殺死他的能力,這樣的劍已經返璞歸真,已經達到劍的極致,至少戮皇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劍。
平凡無奇偏偏又詭秘難測,但偏偏又給人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境界不夠,霧裡看花、水中望月,戮皇驟然發現,自己竟然遠遠不如這女人,但同時他也越發的肯定,貝魯特是真的死了,而不是詐死。
其實戮皇一開始就認為貝魯特是真的死了,只是沒有親眼看到貝魯特的屍體,所以他只是半信半疑,現在見到女君的劍,他就信了九分。
可同時他也感到一股寒意,這女人太可怕了,恐怕只有那一位才能夠勉強過招。
“逃!”
戮皇都快要忘記自己上一次逃跑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既然他的外號名為戮皇,自然是一路殺戮上來,可以讓他逃跑的存在可沒多少,尤其是他名聲響徹整個三重核心世界後,能夠逼得他不得不逃的存在,可謂是鳳毛麟角。
歲月長了,自然有很多本能都逐漸的退化了,比如遭到危險就立即逃離的本能,他都快要忘了戰鬥中除了殺死敵人,被敵人殺死之外,還有逃跑這一個選項。
不過就在他想要逃的時候,無數的神核粒子出現,轉眼構成白河堵在他身後。
“找到了?”女君看向白河問道。
白河搖頭道:“還沒有,不過發現敵人過來了,正好需要測試一下一點東西,所以就過來了。”
“那他歸你了!”女君聽了淡道,彷彿她這樣說了,戮皇就真成了白河的東西。
戮皇幾乎是怒極而笑,他雖然不如女君,但也不是誰都能夠侮辱,這一刻他甚至想要跟女君拼命。
不過下一刻,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從他心底猛的一竄而起,他幾乎是滾著躲閃,驚險的避開白河的刀。
白河手裡的刀,外形類似於朴刀,材質已經無法辨認,只是刀刃四周都有著淡淡的扭曲感,彷彿將一切都扭曲一般。
“真可惜,如果你沒避開的話,或許能活下來!”白河將刀收起來,嘆氣道。
這把刀是他手裡為數不多殺傷力不算特別強的刀,這把刀的能力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斬中的目標瞬間變成初始狀態。
正常來說,一刀下去,戮皇就必然會變成一個已經受了精的卵子,但事實上白河拿動物做過實驗,一刀下去並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是將生命迴歸到剛剛誕生的形態,嬰兒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