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改變軌跡。
只是白山其實壓根沒想過再次投擲金屬棍。
他快速撿起另外一根金屬棍,甩開串在上面的兩具屍體,接著又撿起兩把槍。
因為他改裝機甲的緣故,機甲可以用更多的兵器!
其實他一點都不想和鎧甲男纏鬥下去,因為時間對他來說太寶貴了,現在外面的戰爭到了什麼程度,他是一無所知,一旦戰鬥結束他也就完蛋了。
所以他真沒多少時間。
不過不幹掉鎧甲男的話,他根本沒有時間搜刮物資,鎧甲男必定會一直追著他打。
白山一隻手舉著剛剛扔出去的機甲作為盾牌,慢慢的越過引力球,一轉眼就已經到了轉角的位置。
“去死!”
鎧甲男大吼一聲,扣下手中機槍的扳機,子彈噴射而出。
他已經換回無限子彈彈夾,子彈可以說是不要錢的發射,全都傾瀉在白山前面的機甲殘骸上面。
白山晃動手中的機甲殘骸是有著特定的頻率,這是一種很特殊的節奏,抵擋攻擊的同時其實也在暗示對方下一個攻擊應該落在什麼地方。
這是一種既低階又高階的技巧,屬於動作暗示的一種,但一般人根本把握不住節奏,白山倒是用的十分純屬。
“怎麼會打不中,明明機體變大了,怎麼會打不中?”
鎧甲男不斷的開槍,問題是子彈全都恰好的落在機甲殘體上面,怎麼都打不中白山駕駛的機甲。
這種憋屈的感覺,鬱悶的鎧甲男都想要吐血。
事實上,現在鎧甲男還是有一點點的優勢,那就是他的槍子彈是無限的,因為子彈無限,所以他只要將白山手中的機甲殘體打爆就可以直接攻擊白山。
不過白山怎麼可能任由手中的盾牌被徹底消耗完,他事實上一直在準備,為的就是一擊必殺!
暗示本身就是催眠的前身,鎧甲男雖然只是被眼前的畫面所矇蔽,算是被最低階的暗示所影響,但還不到催眠的程度。
所以白山這時候正在進一步構築暗示,要讓對方自己崩潰。
當然,如果時間不夠的話,他最後也還有候補的計劃。
事實上,無論是白河還是白山都不是那種太過於衝動的型別,兩人都更加的習慣謀定後動。
鎧甲男瘋狂的攻擊,白山卻冷靜無比,雙方形成鮮明的對比,一動一靜,只有那機甲殘骸不斷的晃動,開始有血滴落,那是那位機甲駕駛員的血。
其實一開始,雖然機甲的腦袋被打爆,但機甲駕駛員並未死亡,只是遭到資訊反衝擊,所以陷入一種幽幽晃晃的狀態,類似於發燒時的感覺。
只是他運氣並不好,接著機體先被白山當作投擲用的炮彈,接著又被白山隨手拿起來當作盾牌,最終在鎧甲男狂暴的子彈雨中被擊殺。
鮮血從機甲縫隙中流出,因為白山在搖晃,這時血液已經形成一條鏈子。
“三十秒,看來那頭盔對對方的精神有著很好的保護作用,無論高程度還是低程度的精神攻擊都沒有作用,那沒辦法了。”白山計算著時間,明白自己所作所為無論如何都不能起效後,他就決定改變方案。
他改變策略,兩隻握著槍的手突然打破僵局,對著鎧甲男的眼睛瘋狂掃射,鎧甲男的眼睛有類似於玻璃的物質保護著,自然不是那麼輕易被攻擊。
不過白山本身就沒想過這些攻擊能夠造成傷害,他只需要利用子彈來阻礙一下對方的視線。
0.0001秒,因為子彈的緣故,鎧甲男失去視野,他能夠看到的只有兩顆子彈,當視線恢復的時候,白山卻已經改變了位置,只是挪移了那麼一小步。
可這一小步卻是生與死的距離!
他想要改變射擊的方向,可這時候白山不但投擲出金屬棍,同時還開槍快速的射擊金屬棍。
原本投擲的力量就足夠大了,白山的射擊不斷撞擊在金屬棍的末端,帶給金屬棍更加強大的力量。
而且白山的射擊完全沒有改變金屬棍的軌跡。
鎧甲男來不及躲閃也沒有機會躲閃,金屬棍直接砸爆他的頭盔,輕易的捅碎他的頭骨,他舉著槍的手驟然失去力氣,快速的垂下。
白山只是稍微鬆了口氣,接著就快速從機甲裡面出來,開始打掃戰場,搜刮戰利品。
這一戰真的不輕鬆,稍微大意都有可能被鎧甲男幹掉,對方穿的鎧甲顯然不是一般貨色,他自然不會放過。
他剝下鎧甲男的裝備,立即返回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