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實江聖雪猜得出
,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緊張很複雜。
江流沙站在城牆之上,一身金色勁衣,被秋風吹得揚揚欲起,那身影,看起來是那麼單薄,是那麼寂寞。而江聖雪和皇甫風他們的離開,道別,似乎也遺漏下了江流沙這個人。但是其實皇甫風和江聖雪的心裡,都沒有忘記江流沙,只是知道她的心意,害怕讓她來送別會更難
過,卻不知,江流沙打從心裡憤恨他們,因為連她最後可以與皇甫風見一面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看著他們的馬車飛奔離去,第一次,江
流沙覺得,這座江家堡,就像是一座牢籠,囚禁自己,囚禁自己去追尋愛情的地獄。
他們的熱鬧,都與自己無關,江流沙,從來就只是個局外人。
皇甫風走了,再也不會有人陪自己練武了。
皇甫風走了,也不會再有能讓自己輕鬆去笑的人了。
皇甫風走了,他和他的妻子江聖雪一起走了……
江流沙原本就是個憤恨世俗的女子,此刻她像是嚐盡了人間冷暖,痛失了最愛之人一般,醉倒在了亭子裡,那個與皇甫風第一次正式見面的亭子裡。
常歡見她醉醺醺的倒在亭子裡,只好將她抱回她的房間。
還吩咐江流沙房裡的丫鬟琴兒去廚房裡煮一碗醒酒茶。
江流沙躺在床上,胡亂的抹著眼淚,醉醺醺的咳了起來。
常歡忍耐著刺鼻的酒味,扶她起身喂她喝水。
江流沙靠在床邊,有些難受的錘了錘自己沉悶的胸口,看了一眼常歡,又輕輕的閉了上:“別以為你把我送回房間,我就會感激你!”
“我決定把你送回房間的那一刻,就沒指望你會感激我。”常歡毫不在意的說道。
江流沙喝的醉眼朦朧,卻還是那麼高傲,難怪皇甫雲會說她像是從皇宮裡走出來的公主。
過了半晌,常歡還以為江流沙睡著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她問自己:“常歡,你想離開嗎?”
“離開哪裡?”
“江家堡,然後不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