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看見中國的基督教徒施展什麼力量呢?”
尤麗說道。
“也對我只知道中國的道士和和尚。”
陽炎笑著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的實力沒有受到限制就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情。”
尤麗開啟空調拉開杯子躺上了床。
“你很困?”
陽炎奇怪的問。
“白痴大白天的不睡覺做什麼?我又不是你這樣的普通人我們高貴的血族只能夜晚出動。”
尤麗抱怨的說道。
“也對那我出去走走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了什麼事情。”
陽炎離開了房間開始在這個離開了一段時間略顯得又些陌生的城市裡面瞎逛。
“小白。”
陽炎撥通了好久沒有打過的電話。
“陽炎?”
接到電話小白還又些猶豫。
“你這死小子叫你把我送去新加坡南洋你把我送到什麼地方去了?害的我九死一生你這混蛋。”
陽炎對著話筒破口大罵。
“這個……”
小白顯然沒有想到陽炎會這麼快就會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陽炎。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來我在老地方等你。”
陽炎狠狠的小說說到。
“好吧我一個消失內準道。”
小白掛掉了電話。
“混蛋小白這一次不把你灌醉讓你當眾表演棉花糖我就不叫陽炎。”
陽炎掛掉電話然後走向以前常和小白等狐朋狗友聚會的路邊小攤。
叫了幾個常吃的菜叫了兩打啤酒陽炎無聊的看著路上車來車往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有行人的談話有小孩的打鬧在老闆熟悉的炒菜聲中偶爾夾雜著一兩聲犬吠陽炎突然感覺這才是自己熟悉的生活最近的生活裡早已經找不到自己熟悉的元素除了驚險刺激的妖怪就是醇酒美人自己好像離普通生活越來越遙遠現在回到路邊攤才覺自己以前的生活其實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無聊。
在喝到第三瓶啤酒的時候小白許久不見的身影出現在陽炎面前。
“我已經喝到第三瓶了你自己先幹兩瓶再說。”
陽炎抬起頭來看著這個許久不見的朋友。
“不是吧一口氣兩瓶?”
看著陽炎面前兩個空酒瓶還有擺在空椅子邊上那一打沒有開封的啤酒小白一臉委屈。
“少來了叫你送我去新加坡南洋結果你送我去了日本害我差點送了性命我還沒罰你酒你居然還有意見。”
陽炎繼續幹著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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