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摸不著頭腦。
看我還不明就裡,白夕煌終於全身無力攤倒在那裡,口氣含著萬分哀怨:“我發覺我愛上了個缺心眼的丫頭,明明外表一副聰明伶俐,為什麼對愛情中必做的那些事,遲鈍到不得了。”
“什麼缺心眼,你到底要說什麼?難道我理解錯你的意思了?”
白夕煌摸摸仍傻傻的我,哼了聲:“你以為我在說接吻?只有你這個笨蛋才不懂我說的話,笨丫頭你難道要我說出來才明白?”
“你不是說接吻,那你說什麼?”我眨眨眼,開始重新想起他的話,他說以後運動更劇烈,不是說接吻,那是說啥?
運動?更劇烈?
我忽然靈光乍然,難道他說的是床上運動?
同床共枕(9)
運動?更劇烈?
我忽然靈光乍然,難道他說的是床上運動?
然後我囧了,血液全部以詭異的速度急衝入臉部,連毛細血管都溢滿血,我想我大概臉紅了,大概還紅過蘋果。
我確實沒想到他是這個意思,畢竟我沒有戀愛經驗,連初吻也是給了白夕煌,更不可能過什麼床上經驗。
一直都是個雛的我,在現代也不會關心這些,連AV都不沒看。
當然我不是不知道這種事,畢竟生物課不是白上的,但是我真的沒想這些男女之情事離我那麼近,我以為戀愛接個吻,擁抱擁抱就夠了。
顯然我已經忘記了我是白夕煌的妻子這個事實,我當然也不會想到什麼夫妻義務的,其實他現在是有權要求我洞房的。
可是我好像挺害怕發生這種事,難道別人有婚期恐懼症,我有洞房恐懼症?
“看來你已經想明白了,不過表情怎麼這樣一驚一乍,你不會從來沒想過這種事吧!難道出嫁時嬤嬤們都沒教過你嗎?虧我剛才還以為你很期待這種事,以為你喜歡學那春宮裡站著做。”
白夕煌懊惱得幾乎把我的臉盯出一個大洞。
“才不是,我怎麼可能和你討論這種羞人的事,是你自己誤會了,你是大色狼。”
我被白夕煌露骨的話,說得臉紅耳赤,差點羞死過去。
想起剛才我說站著,他卻以為我喜歡做愛時站著,天啊,怎麼會有這麼烏龍的事,我一個雛怎可能想那種事。
“對自己的妻子有這樣的想法死理所當然的,怎麼就是色狼了,如果我沒想法,你大概就該難過了。呵呵,顏兒,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哦,這裡熱得可以煎蛋了。”
白夕煌把手擱著我臉上,戲謔調笑,我更是羞惱交加,臉紅又怎樣了,是個女孩子面對這些事都會臉紅,不紅才怪。
這個無敵大尾巴狼,大混蛋。
我扯來被子,靈敏鑽進去,連臉也縮入被子中。
同床共枕(10)
和他還繼續討論這個危險而色情的話題,我大概要慘遭毒手,我才不要在這睏倦交加的時候被欺負。
“不和你說,累死人了,我要睡覺了,你快點走,”我悶聲催促他,快走吧,不走我難以安眠。
“你居然趕我走?”白夕煌危險隔著被子吼我。
“要不你打地鋪。”
我好心提出切實可行的建議,只要不睡我,睡哪裡都沒關係。
“我們是夫妻,你讓我打地鋪?傳出去不讓別人笑死我。”白夕煌更咬牙。
“我不習慣兩個人睡啦,而且床太小了,我喜歡滾來滾去。”
白夕煌才不理會我的理由,他一錘定音:“你都給我好好習慣,你的床很舒服,我已經決定了,以後都在你這兒休息。你覺得床太小,咱們可以摟在一起擠一擠,滾來滾去不是睡眠的好習慣,所以我會努力幫你改掉的。”
不是吧,來真的?
他還要以後都住在我這裡,那我豈不是呆宰的羔羊,我的處境會變得很危險,萬一他撲過來要求我行夫妻之禮,我是該讓他吃掉好,還是反抗。
真傷腦筋呢。
我拉開一點被子,露出雙眼,垂死掙扎:“我可以拒絕嗎?”
“你可以拒絕啊,我是很體貼的。”
我眼一亮,白夕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少見呢,趕忙抓住機會:“那我不同意。”
白夕煌得意摸著下巴,霸道十足道:“那也沒關係,我同意就行了,出嫁從夫,你的意見和我的相左時,聽我的就沒錯了,所以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不要再耍小聰明想騙我走。以後咱們就天天同床共枕,同睡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