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整個辦公桌背牆應聲往左右開啟,露出後邊小小的密室。
與外邊端莊的風格不同,密室裡是豹紋軟裝牆面,牆上還掛著十幾幅大小不一的壁畫,其中最大的一副是若干頭戴京劇鳳冠,但身上一絲不掛,搔頭弄姿的少女,其他的畫內容也大致如此。
密室中間是一個支起的臺子,臺子正中上是一個奶油色的平躺**少女形狀的舊式發報機,只有兩個按鍵,分別是少女的兩個**。
“切!”仲久看到密室不僅搖搖頭:“老頭子都什麼年紀了,還這麼有冒險精神!平常都吃了些什麼啊!”
洪月笙從未見過這般景象,立刻面紅耳赤,他避過牆上的畫,看向平臺上的裝置:“這是什麼啊?”
仲久虛弱的指向**少女發報機:“這是最老式的發報機,是目前唯一的方式穿透網路遮蔽,找到援軍。”
“你為什麼知道這些?”洪月笙不解。
仲久:“春之嵐會長一直和美達布索亞暗中有聯絡。當很多事情亞美聯合政府不方便用正當的方式解決時,就需要幫會透過地下方式解決,例如鎮壓海市蜃樓民眾暴動,同樣的,亞美聯合政府也預設春之嵐會館在有限範圍內的從事走私,賣yin和販毒活動。但是,這次他們腳踏兩隻船,資助復興會,確實出乎我們的意料。”
洪月笙:“我問你為什麼知道這些?”他強調了“你”的重音。
仲久嘆了口氣:“我死去的母親。。。是春之嵐會長的獨生女,換句話說,這老爺子是我的爺爺。”
“這麼說,剛才你親手殺死了你爺爺?”?“哼!”仲久看向窗外,鼻子裡吐出的煙氣繚繞,雖然嘴硬,但表情中難免有些落寞,似乎是剛才的對話喚起了某些苦澀的回憶:“不過是血緣上而已,這個臭老頭,從不配做我和我母親的家人。。。”
他說著咳出了一口血,“好了吧?十萬個為什麼先生,我們時間不多,先把正事幹了吧!”
洪月笙點了點頭。
仲久:“我說左,你就按發報機左胸的按鍵,我說右,你就按鍵右邊。咳咳咳,“他又咳嗽了幾聲,“聽得懂嗎?”
“我不笨。”洪月笙回到。
仲久:“嘿,小老鼠,你行。”他看了眼古董發報機:“希望這老古董能正常工作。”
”左,左,右,左。。。。“洪月笙按照仲久的話按著乳白色少女的左右胸脯發著訊號。
滴,滴,答,滴。。。。訊號透過最古老的方式轉化成電波,飛散進空氣中。
傳完訊息,洪月笙又轉動瓷人關上密室,仲久才擊掌讓外邊守候的阿美和負責醫療的女孩子們進來。
屋外的阿美趕緊揮揮手絹,”姑娘們,快,快,快!“幾個姑娘趕緊進屋來按阿美的指示照料仲久和洪月笙。
姑娘們手腳麻利,一看就是經常幫忙處理幫中暴力事宜的善後工作,一位女孩負責端送水盆和藥物,一位負責擦拭傷口和往針管中注入藥劑,第三位女孩用帶彎的銀針鉤了線,準備為仲久縫合。
阿美站在旁邊,儼然一副媽媽san的樣子,手裡甩著手絹,嘴裡還柔聲碎碎念著:“您放心,這幾個姑娘,是我們這兒手最巧的。我啊,就是負責這春之嵐會館的裡裡外外,您找我就對了。
咱們會長,以前可喜歡這幾位姑娘了,唉,沒想到會長他,就這麼去了。。。
阿美拿手絹擦了擦眼淚,不過又馬上調轉立場:
“哎~您不用擔心,我的位置和工作,效忠的是這個會館,沒有自己的立場,再說的了,您兩位這麼年輕的老闆,肯定是比咱前會長那位老爺子生氣勃勃多了~”
一個姑娘用注射器吸入麻藥,排盡空氣,正要為仲久住入時,被仲久制止了:
“不要麻藥。”
姑娘看了看阿美,阿美把手帕揮了揮,於是姑娘放下麻藥針,生生用銀針為仲久縫合,仲久咬著牙忍住痛。
阿美:“我說老闆啊,我說話直您可別不愛聽,您這傷,已經傷及筋骨,短時間內可不能再跑跑跳跳了。”
為洪月笙送藥的女孩面容清秀,一頭黑髮盤了起來,用一枚金色的鳳凰頭釵別在頭後。她端著裝有消毒水和藥物的銀碟來到洪月笙身邊,洪月笙不由得注意起那枚鳳凰頭釵來。當她剛用毛巾碰到洪月笙胳膊上的傷口時,就被洪月笙迅速躲開開了了。他看著正在接受治療的仲久,說道:
“我要走了。”
“走?”仲久一臉驚訝,“你要去哪?你還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