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想你,你滾你滾,滾得越遠越好,也免得你整天頂著一張招搖的面孔到處勾搭女人。以前你戴著面具的時候不見那些女人往你身上巴,自從你的臉被治好後,那些女人一個個就像瘋了似的不要命的往你身上黏。顧錦宸,這樣的日子我實在過不下去了。對,我是嫉妒、小心眼、蠻不講理,我無法忍受一群不要臉的女人一天到晚惦記著我的相公。本以為從小倍受欺負的阮靜蕊多少懂得一些含蓄,沒想到她為了你,竟然連臉面都不要了。今天我可以打敗一個阮靜蕊,但難保不會有更多的阮靜蕊跳出來給我上眼藥,這日子沒法過了,大家一拍兩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娘吧!”
顧錦宸一把將哭鬧不止的小娘子抱進懷裡,用衣袖替她擦了擦眼淚,調侃著道:“說的什麼傻話,你娘和我娘都已經不在人世了,這要怎麼找?難道你要跟我一起去殉情?其實我是不介意跟你一起死的,不過你真捨得放下你辛苦攢下的大筆財產,為了一個下三濫的女人放棄自己的生命?”
阮靜幽抓過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咬完,氣勢洶洶地道:“誰說我要跟你殉情,我是說一拍兩散,一拍兩散你懂不懂?峻”
顧錦宸無語地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小牙印,嘆氣道:“要不,我把那個被你壓在箱底的面具找出來再重新戴上?”
阮靜幽哼他一聲:“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長成什麼鬼樣子了,戴上面具又有什麼用,反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讓那些沒底線的女人對你更是趨之若騖,猛追不捨。”
他好笑又好氣的伸手在她額頭上點了幾下:“你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天底下所有的女人在我眼裡都是狗屁,唯獨你是最特殊最不可取代的那一個,所以你應該對自己有自信,而不是像個被丟棄的小怨婦,整天哭天抹淚、自怨自艾。”
阮靜幽委屈地抹了把眼淚,兇巴巴地道:“那你發毒誓,說這輩子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否則就……就讓你一輩子不舉!”
顧錦宸被她的話給逗笑了,故意氣她:“一輩子不舉,你豈不是沒了福利。”
阮靜幽立刻大哭:“也就是說,你不敢發誓了?鯽”
“我發我發!”
顧錦宸像哄小孩子似的趕緊發誓:“我顧錦宸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阮靜幽的事情,否則就……”
“一輩子不舉!”
“嗯,一輩子不舉!”
阮靜幽又不幹了,揪著他的衣領發脾氣:“你這誓發得一點誠意都沒有!分明就是在糊弄我。”
他好脾氣道:“我要是糊弄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你發誓,你從來都沒摸過別的姑娘的手,否則就天打雷劈!”
“好好好,我發誓,我從來都沒摸過別的姑娘的手,否則就天打雷劈……”
阮靜幽伸著脖子向窗外看了半晌,見外面天色如常,她又大哭:“你看,發誓這種東西根本就是不管用的,除了我以外,你肯定還摸過其他姑娘的手,可你發完了誓,都沒天打雷劈……”
顧錦宸無語:“我什麼時候摸過別的姑娘的手?”
“你肯定摸過。”
“沒有!”
“難道你敢說,你沒摸過樂文的手?”
顧錦宸被她翻舊帳的本事驚得無言以對:“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哦,你看吧,你果然摸過,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樂文?”
“娘子,你到底是在嫉妒樂文?還是在嫉妒阮靜蕊?如果是前者,我覺得你完全沒必要,因為當時樂文只是一個小得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如果是後者,那就更沒必要了,那個阮靜蕊,我連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所以你生這麼大的氣,根本就是在自找苦吃,自找罪受,有這個時候,咱們不如在床上聊點別的,比如只有夫妻之間才能聊的那種事情……”
“等一下,我話還沒說完……”
“沒關係,咱們可以一邊做一邊說……”
“顧錦宸,你這個混蛋!”
“就算我混蛋,我也只混蛋你一個,你倒是叫喚個什麼勁兒?”
於是,原本一場激烈的爭吵,在顧錦宸故意打太極的情況下,變成了床上的激烈運動……
阮靜幽只能像一隻待宰的可憐小羊羔,被邪惡的大灰狼逮到,順便吃乾抹淨,折吃入腹。
為了報復顧錦宸的豺狼行為,隔天一早,阮靜幽偷偷在自家相公的臉上畫了一隻灰禿禿的大尾巴狼。顧錦宸當時並沒注意,要不是封易和宋子謙的表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