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聞。難道謝氏那老女人,要把阮靜蕊嫁給這個張公子?”
阮靜幽喝了口茶,點頭道:“聽四妹妹的意思,謝氏確實是有這個打算。這也不奇怪,文姨娘活著的時候,謝氏對她可謂是恨之入骨,如今文姨娘死了,謝氏肯定會把這份怨氣發到阮靜蕊的身上。我爹眼裡只有權和錢,女兒嫁給什麼人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嫁掉的這個女兒,究竟能讓他從中獲得多少利益
。所以阮靜蕊最後才會將求救的目標落到我身上。”
金珠寶笑了一聲:“你那個四妹妹倒是個聰明人,知道為自己的前途做謀劃。”
阮靜幽挑了挑眉:“此言何意?”
金珠寶道:“小姐,你可不要忘了,春紅能有今天,都是誰的功勞?”
阮靜幽指了指自己:“你想說是我?”
“難道不是你?”
“呃……其實我只是把春紅當成是對付謝美蓮的工具!”
金珠寶道:“不管是不是工具,春紅得到了她想要的,也在阮家成功上了位。阮靜蕊看的只是結果而不是過程,既然你能幫春紅,她自然會利用你對謝氏的種種不滿,讓你對她伸出這個援手。因為你和謝氏的矛盾越深,她從中得到的利益也越多。”
阮靜幽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可是珠寶,你說這個忙,我是幫還是不幫?”
金珠寶似笑非笑地看了阮靜幽一眼:“小姐,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曾經和我說過,你那個四妹妹,對顧錦宸似乎有些綺念……”
這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阮靜幽頓時瞭然,難怪阮靜蕊不去求她爹,反倒把她當成了救命稻草,那丫頭該不會是以為,她們兩姐妹可以共侍一夫吧。
想到這個結論,阮靜幽頓時被氣得肺都炸了。
什麼事情她都能忍,唯獨有人想跟她爭相公,她死都不會如了對方的心願。
帶著憤憤不平的怨氣坐上馬車準備打道回府的阮靜幽,臨行之前,無意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是別人,正是有些日子不曾見到的老仇人閻廷昊。
他從一頂轎子裡走了下來,直奔一家裝修得很體面的酒樓走去,走到門口處,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跟他走了個對面,兩人向彼此點了點頭,隨即很有默契地一同踏進了酒樓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