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的手勢,慷慨地道:“無論大姐喜歡什麼,只要是你挑中的,妹妹我立刻掏銀子替你付帳。”
阮大小姐興高采烈地奔進芙蓉閣開始精挑細選,那幾個夥計似乎提前受到了金珠寶的指點,看到阮大小姐進了芙蓉閣的大門,全都熱情似火的迎了過來,將阮大小姐視為店裡的上賓,把她給伺候得週週到到。
阮大小姐被伺候得心花怒放的同時,還不忘對阮靜幽使了
個壞,她專挑店裡最貴的東西問,挑到最後,她將一盒叫價叫到一千五百兩的紫羅蘭香粉選到手中。
“大姐,你選好了?”
阮靜幽面上不動聲色,心底則樂開了花,這阮靜如還真不是一般的蠢。這盒紫羅蘭粉,是她提前讓店夥計抬的價,別人來買,最多也就賣二十兩銀子,因為紫羅蘭的香味很多人都不喜歡,所以在店裡受歡迎的程度和其他香粉比起來,自然要差上一些。更何況,這盒紫羅蘭粉,並沒有經過藥玉戒指的特殊處理,所以就算阮大小姐用了,也不會讓她的臉出現驚人的變化。
事實證明,阮靜如果然是個沒腦子的,不過是被提高了價錢,就天真的以為最貴的就永遠是最好的。
阮大小姐用力點頭:“沒錯,我就要這盒紫羅蘭粉,足足一千五百兩銀子,三妹妹,你要是實在捨不得的話,姐姐我可不會為難於你。”
阮靜幽眉頭都沒皺一下的,便將一千五百兩銀票遞給了店夥計,看得阮大小姐膽顫心驚,眼睛直紅。
那可是一千五百兩銀子啊,就算對她這個從小在侍郎府長大的千金小姐來說,也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目好不好。
“大姐慢慢用,要是用得好,妹妹以後再給大姐掏銀子繼續買就是了。”
很瀟灑地付了銀子之後,阮大小姐和阮三小姐的臉上,全都露出“心滿意足”地微笑。
至於誰更心滿意足,那就要看每個人的造化了。
三天之後,在阮府院子裡散步的阮大小姐,不知何故,被心情突然變得極度狂躁的阮五公子抬起腳,毫不客氣地踹進了府裡那個快要結冰的荷花池。
阮五公子這一腳踹得可不輕,他專門挑阮大小姐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肚子,踹了下去。
現在天氣已經完全轉涼了,荷花池又冷又髒,被踹得岔了氣的阮大小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落入水中,差點就一命嗚呼,直接被閻王爺給召見。
雖然最後被婢女給拉上了來,但受傷不輕的阮大小姐,還是在床上昏迷了整整兩天才悠悠轉醒。
醒來後,她跑到謝氏那裡哭訴,阮子安簡直太過份了,她可是他的親姐姐,沒招他沒惹他,竟然被對方一腳踢進冷水裡差點送命,這件事她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謝氏對兒子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而且阮大小姐雖然吃了一些苦,受了一些罪,但到底也沒受到太多實質性的傷害,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勸阮大小姐息事寧人,最近家裡一連出了太多變故,為了減少外人對阮家的議論,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阮大小姐沒想到她娘竟然偏心到這種地步,當場就跟她娘大吵了一架,氣得謝氏狠狠抽了她兩記耳光才算做罷。
當然,被抽了巴掌的阮大小姐可沒打算就這麼算了。
阮子安既然不顧姐弟之情將她踹進水裡差點淹死,她自然會想辦法回敬對方的所作所為。
於是,怒上心頭的阮大小姐帶著幾個丫鬟婆子,趁阮子安晚上起夜小解的時候,將瘦弱矮小的阮子安套在袋子裡,舉著木棍,狠狠揍了他一頓。
整個阮家,也因此鬧成了一團,終日不得安寧。
大仇得報的阮靜幽從金珠寶口中聽到這些八卦的時候,臉上洋溢著得逞的微笑。
金珠寶彙報完畢,笑嘻嘻地湊到阮靜幽身邊低聲問道:“小姐,那盒紫羅蘭粉裡,是被你偷偷給加了什麼料吧?不然的話,你怎麼會那麼好心替阮靜如那蠢貨買單呢?”
阮靜幽得意一笑:“我根據阮子安的情況查過醫書,他患有狂躁症,對氣味、顏色和噪音都很敏感。我之所以會誘惑阮靜如去芙蓉閣選了一盒紫羅蘭粉,是因為阮子安對紫羅蘭這種香味非常不喜歡。我那沒腦子的大姐自以為花了一千五百兩銀子從芙蓉閣裡買回了一盒可以讓她瞬間變美麗的寶貝,疏不知那卻是一盒能激起阮子安煩躁情緒的催化物。”
這個答案,讓金珠寶對她豎起一根大拇指,嘖嘖搖頭道:“小姐,你果然變得比以前更加陰險了。”
阮靜幽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