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廷昊的記性向來不差,兩天前,他在鶴香樓請趙若瑤吃飯,當日突然闖進鶴香樓,大罵他是負心漢的那個瘋女人,就是眼前這個丫頭。
就算當時她故意披頭散髮,將自己打扮得狼狽落魄,他也能一眼認出她的身份峻。
被揪住手腕的金珠寶用力向外掙了兩下,見閻廷昊抓得死緊,便奉上一臉討好地笑容:“這位公子,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男女之間授受不親,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抓一個姑娘家的手臂,傳揚出去,我還怎麼見人啊?”
閻廷昊冷冷一笑:“你那麼本事,怎麼可能連我的手掌都掙脫不開。”
金珠寶微微一笑:“小女子不知道公子到底在說什麼。”
閻廷昊慢慢加大掌間的力道,眯著雙眼,略帶威脅道:“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兩天前為什麼要闖進鶴香樓壞我好事?”
金珠寶的俏臉也冷了下來,沒好氣地嗆了一句:“我說你這個公子真是好生不講理,突然抓住姑娘家的手臂,說這樣一番沒頭沒腦的話,到底意欲為何?”
“還想裝傻?我不會認錯人的,兩天前那個瘋丫頭,就是你!”
金珠寶突然低頭,用力咬了閻廷昊的手背一口,對方吃痛之際鬆開手,他趕緊抽出自己的手腕,順便學著姑娘家撒潑耍皮的姿態踹了閻廷昊一腳:“你這不要臉的登徒子,你要是再亂來,我可就要報官了。”
金珠寶粗暴的行為引起閻廷昊侍從的不滿,其中一個面板很黑的男子厲聲道:“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什麼身份?以下犯上,該當何罪?鯽”
金珠寶冷笑一聲:“你家公子是什麼身份關我什麼事?我只知道他突然像個瘋子一樣闖進我的店,並且還對本姑娘使出下作手段。以下犯上?哼!今兒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本姑娘也是有理可說的!”
“你……”
那侍從大概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會這麼刁蠻,剛要發作,門外便急衝衝跑進來一個侍衛,附耳對閻廷昊小聲說了幾句話。
聞言,閻廷昊心有不甘的看了金珠寶一眼,留下一句:“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便帶著身邊幾個侍從急衝衝離開了芙蓉閣。
金珠寶長長地鬆了口氣,他就說今天肯定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果然沒錯,他居然被閻廷昊給堵了個正著。
沒想到這混蛋這麼精明,他都已經將自己的形象破壞得那麼徹底了,他居然還能一眼就認出自己的身份,如果他透過自己這條線慢慢調查,相信不用多久,就會查到阮靜幽的頭上我的手機連著塞伯坦全文閱讀。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看來這句話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啊。
就在金珠寶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機會來了,剛剛被閻廷昊那麼一嚇唬,他差點忘了太子府的陳管家下午會來芙蓉閣訂貨。
自從芙蓉閣開始做藥材生意以後,拉了不少老主顧,太子府就是其中一個。
這位陳管家算得上是芙蓉閣的老客戶,跟金珠寶十分相熟,在陳管家的心目中,金珠寶年紀不大,卻是一個很會做生意的“小丫頭”。雖說芙蓉閣的藥材比別家貴了那麼一點點,但仍舊吸引很多客人來此消費。金珠寶也經常藉著和陳管家拉關係的過程中,偶爾打聽一些太子府裡的八卦。
於是,當陳管家按照約定來芙蓉閣訂購藥材的時候,金珠寶沉著俏臉,向陳管家宣佈了一個讓他很不爽的訊息。
“什麼?”陳管家叫了一聲:“你說芙蓉閣,以後都不給太子府提供藥材了?”
金珠寶一臉為難地道:“實在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做,但今天上午,景親王光臨小店,鄭重其事的警告我,他將會壟斷芙蓉閣所有的生意,以後除了他之外,芙蓉閣不準向任何人提供藥材。我特意向景親王解釋過,來咱們芙蓉閣訂藥材的,還有當朝的太子爺,可景親王似乎根本就沒把太子爺放在眼裡,還說什麼,就算是皇帝來了也不行。”
陳管家是太子府的人,自然對太子忠心耿耿,同時也對太子的老對手恨之入骨。
被金珠寶這般添油加醋一頓挑撥,陳管家氣極敗壞的回太子府找太子告狀去了。
不出金珠寶所料,當天下午,忙完私事的閻廷昊果然再次光臨芙蓉閣。
一進門,他便像個大爺似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切主題:“你的名字叫金珠寶是吧,你有一個主子,叫阮靜幽是吧!”
閻廷昊是個行動派,上午因為臨時有事不得不暫時離開去處理一些私人事情,處理私事的同時,他不忘吩咐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