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幹什麼,有話要好好說,快放開趙嬤嬤!”
“小姐!”
金珠寶一本正經地對阮靜幽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小姐花銀子僱我給小姐當婢女,奴婢要是不盡到自己的職責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之前小姐不是說懷疑這紫竹院裡有奸細,讓奴婢平日裡多留心一些閒雜人等嗎,結果小姐你猜怎麼著,這老婦剛剛居然趁著小姐在房裡跟紫嫣姐姐說悄
悄話的時候,扒著門縫偷聽。想都不用想了,咱們紫竹院的奸細肯定就是她。”
“金珠寶你這個死丫頭,你說什麼胡話放什麼狗屁?對小姐來說,你不過就是個後來的,憑什麼挑撥我和小姐之間的關係?小姐剛出生的時候我就在小姐身邊,看著她慢慢長大,咱們主僕情誼長達十五年,豈容你一個外人過來說三道四?小姐當初可憐你是個傻子沒人要,好心把你帶回紫竹院給你一份差事養著你,你倒是好,居然冤枉小姐身邊最信任的人是奸細?我哪裡像奸細?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含血噴人!”
趙嬤嬤自詡自己吃過的鹽比金珠寶這小賤人吃過的米都多,怎麼可能會被她三言兩語嚇去了膽色。
更何況這金珠寶整天瘋瘋癲癲沒個正經樣子,她連鏡月軒都敢喧鬧,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小姐啊……”
趙嬤嬤義憤填鷹地罵完金珠寶,轉頭又露出一臉的哀怨:“我在你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你可不能因為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外人就懷疑我對你的忠心。我真的不是奸細,也沒有偷聽,這金珠寶分明是在亂說,她想挑撥咱們主僕之間的關係,依我看,她才是奸細,否則她怎麼一進家門,就將咱們阮府給鬧得天昏地暗?”
“啪!”
金珠寶非常不客氣地抬手狠狠給了趙嬤嬤一記大嘴巴,潑辣地回罵道:“放你孃的狗臭屁,居然敢誣陷本姑娘是奸細,本姑娘走得直行得正,對小姐的忠心那是天地可鑑,日月為證,你這個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老不死被本姑娘抓了個現形居然還敢狡辯,看來不對你這老不死的用點刑,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說著,她抬起手,對著趙嬤嬤劈哩啪啦就是一頓打,直打得趙嬤嬤眼淚汪汪、哭爹喊娘,好不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