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噓歸唏噓,阮靜幽心裡還是非常高興的。她沒想到這麼快店面就有了著落,接下來的日子,她也該著手多配製一些胭脂水粉,順便試探一下老百姓的反應。
也不知未來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雖然她對自己的戒指非常有自信,可……面對人生中的第一次,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緊張的。
“對了小姐,剛剛我在茅廁拉臭臭的時候,不小心聽到隔壁茅廁的兩個丫頭聊天……凡”
金珠寶話音一起,紫嫣便捏著鼻子斥道:“這麼噁心的話你幹嘛要當著小姐的面說出來?”
金珠寶不樂意了:“我說紫嫣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大驚小怪,拉臭臭有什麼可惡心的?難道你不拉臭臭嗎?你自己拉臭臭的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很噁心嗎?人既然每天要吃三頓五穀雜糧,到了一定時候自然要去五穀輪迴之所將它們排洩乾淨,不然都憋在屁股裡,憋得久了豈不是要……喂!紫嫣姐,太暴力的女人是嫁不掉的。”
實在聽不下去的紫嫣受不了的將一把扇子向他丟去。
金珠寶接了個正著,還故意氣死人不償命地笑道:“紫嫣姐,你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每天憋著臭臭不拉,就怕別人說你噁心吧?”
“金珠寶!你……你可惡!”紫嫣覺得自己再跟這個混蛋繼續交流下去,她絕對會被對方給活活氣死。
金珠寶得意地咯咯直笑,直把紫嫣笑得面色羞紅無地自容,才揮了揮手中的小手絹,暫時放過她一馬謦。
“小姐,我剛剛的話還沒說完,我不是說我在五穀輪迴之所拉臭臭嗎……”
“金珠寶,不準再提拉臭臭這幾個字。”
“我說你們倆個有完沒完?”
阮靜幽被兩個人吵得頭很痛:“紫嫣,你讓珠寶把話說完,珠寶,你直接說重點。”
紫嫣扁嘴,恨恨地瞪了金珠寶一眼。
金珠寶輕輕咳了一聲:“重點就是,我在茅廁拉臭臭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兩個丫頭聊天,說姓謝的那個刁婦,要將鏡月軒的那個姓葛的婆子送到咱們紫竹院,補趙嬤嬤的缺兒。”
聞言,阮靜幽和紫嫣同時怔在當場。
“金珠寶,你是不是聽錯了?葛嬤嬤是謝氏身邊最得力的一條狗,她怎麼可能會派自己的心腹來咱們紫竹院當差?”
紫嫣搖了搖頭:“我覺得這不太可能,謝氏身邊那麼多可以被利用的奴才,沒必要把葛嬤嬤派過來。”
阮靜幽冷笑一聲:“紫嫣,你錯了,謝氏會這麼做,自有她這麼做的理由。你別忘了,趙嬤嬤和嬌杏同樣也是她身邊養的狗,結果卻被她當成了棄子,直接送進了閻王殿。葛嬤嬤是她身邊最受重視的一個老家奴,不管是計謀還是心機都在趙嬤嬤和嬌杏之上。咱們上次用假的金絲楠木首飾盒糊弄了那些人,依著謝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如果我沒猜錯,她會將葛嬤嬤派來,就是想孤注一擲,做最後一搏,因為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嫁進麒麟王府了,她再不快些行動,日後再想從我身上下手,你覺得她還能找到機會嗎?”
紫嫣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小姐這麼一說,倒真是有這樣的可能。如果謝氏真的把那個精明幹練的葛嬤嬤派來咱們紫竹院,日後小姐再想在院子裡做什麼,就很難再掩別人的耳目了。”
金珠寶好奇地道:“小姐,那個姓謝的刁婦,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啊?”
紫嫣白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警告道:“知道得太多,對你是沒有好處的。”
阮靜幽滿不在乎地回了一句:“也沒什麼,不過就是我娘生前留給我的一些珠釵首飾。雖說我娘在阮家是個下堂婦,可她嫁人之前,孃家可是大閻朝有名的富戶,手裡偷偷積攢些值錢的東西並不奇怪,謝氏大概是猜到我娘肯定藏了東西,所以才接二連三地派奸細來咱們紫竹院,想趁機將我榨得一乾二淨。”
紫嫣輕輕拉了阮靜幽一把,低聲道:“小姐,你怎麼把這件事告訴金珠寶了?”
“紫嫣,你不要總對珠寶心生懷疑,雖然珠寶平時吊兒郎當又很愛氣你,可相處了這麼多日子,我相信珠寶的為人,他不會對我們主僕做出什麼不利之舉的。”
阮靜幽會這麼說,也是在跟自己賭。
既然金珠寶現在被她拉上了自己的船,適當的信任和依賴絕對是很有必要的。
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戰術,以退為進,用所謂的信任和毫無保留來收買人心。
況且,金珠寶的真正性別是個男人,男人對珠釵首飾這種東西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