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季大小姐臥床而睡的時候,他就讓人在她房外敲鑼打鼓,擾得她無法入睡。
到最後,卓彧的行為就連龍大都有點看不過去了,主子貴為一國之君,卻用這麼幼稚可笑的方式欺負一個小姑娘,要是傳揚出去,還指不定會招來多少人誹議。
卓彧卻根本管不了那麼多,只要能讓季如禎乖乖妥協,他是不介意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逼她就範的。</p
>
七天之後,卓彧終於等來了季如禎想要求見自己的訊息。
在她被囚禁的這段日子裡,他故意對她避而不見,就是想要讓她親自開口,向他討饒。
本來還以為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還要持續一陣子,沒想到短短七天就讓她舉手投降,說實話,卓彧還怪沒有成就感的。
不過聽說她終於耐不住性子想要求見自己,卓彧當然不會反對。
沒想到闊別七天,兩人再次見面,季如禎丟給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卓彧,咱們倆打一場賭吧!”
卓彧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她的話,而是挑了挑眉,做了一個詢問的表情。
季如禎神色倨傲地站在他的面前,一字一句道:“給我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之內,我可以用性命發誓,絕對不會離開平陽城,而我對你的要求則是,給我足夠的放任和自由。三天之後,你可以派人正式對我展開追捕,逮得到我,我心甘情願跟你走,逮不到我,便放我自由,從此大家橋歸橋、路歸路,互不干涉!”
卓彧沒想到她一開口,竟然會提出這麼一個詭異的要求,這跟他最初的預想,實在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面孔還是那張熟悉的面孔,聲音也還是那個讓他熟悉的聲音,和以往唯一不同的,是她眼底的堅持和執著。
這個發現讓卓彧非常不滿,難道對她來說,想要從他身邊逃走,已經成了她勢在必得的使命嗎?
沉默半晌,卓彧緩緩開口道:“我這什麼要跟你賭?這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之所以還肯由著你的性子陪你耗時間,無非是不想讓你將來恨我。你若執意反抗,幾副藥灌下去,我依然可以輕輕鬆鬆把你運到京城,若你還不老實,直接在你腳上拴條鏈子限制你所有的行動,假如連鏈子也鎖不住你離去的腳步,那更簡單,打斷你的腿,把你綁在我身邊,到時候就算你再怎麼狡猾,也一樣插翅難飛。”
季如禎無聲地笑了笑,用十分篤定的語氣道:“你捨不得這樣對我!”
這句話徹底挑起了卓彧心底的怒氣,他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道:“你倒是聰明!既然知道我捨不得,為什麼還要不厭其煩地來跟我做對,乖乖跟我回京,對你來說就這麼難?我看這段日子我是對你太好了,寵得你無法無天,根本就不忌諱我的身份。季如禎,我但凡對你狠心一點,你敢在我面前這樣放肆嗎?”
“所以我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解決辦法,只要三天後的追捕,你能將我抓回你的身邊,你我之間的這場賭局,就算你贏!”
卓彧冷哼:“如果我不跟你賭呢?”
季如禎無可奈何道:“你不想賭,我總不能逼著你,只不過……就算我跟你回了京城,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再從你身邊逃開!”
要不是心底還尚存著一絲理智,卓彧真想將眼前這個難纏的女人揪過來狠揍一頓,這死丫頭怎麼就不開竅呢。
跟著他到底有什麼不好,他可是天聖王朝最尊貴的男人,只要跟了他,便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擁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他還會賜予她女人都妄想得到的最尊貴的身份,讓她站在自己的身側,接受天聖子民的朝拜和敬仰。
這種好事若是落到別人的頭上,開心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像她這般拼命的將他一番恩賜拒之門外,她是傻子嗎?
用憤怒兩個字已經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面對她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卓彧重重地哼了一聲:“好,我答應跟你賭,三天是吧,我可以在未來三天給你足夠的自由。不過季如禎,你最好信守諾言,三天之後的大追捕,如果你還是不幸落到我的手掌心裡,你就要乖乖跟我回京,任我擺佈!”
季如禎滿意地點點頭,“成交!”
轉身離開之前,卓彧忽然叫住她的腳步,試探道:“季朝雨幼年時曾用過的那個肚兜,之所以會在那麼巧合的情況下被我發現,是你在暗中一手安排的?”
未等她答話,卓彧又補了一句,“我已經讓神風驗過了,季朝雨,就是我母親當年遺落在外的那個孩子。”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