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淺色光芒,他看到自己臂彎裡埋著一張沉睡的俏臉。
昨天夜裡發生的一幕幕畫面像皮影戲般闖進腦海,手指輕輕在她彈性不錯的臉頰上戳了戳,如此真實的觸感彷彿在告訴他,昨天所經歷的一切並不是一場夢。
這個事實讓卓彧的心情瞬間變得非常明朗,趁她沉睡之際,忍不住在她卷長的睫毛上印下輕輕的一記吻。
埋在懷裡的人兒
大概在做著什麼美夢,被他輕輕一碰,眉間一癢,伸出小爪子,一巴掌將卓彧的臉拍到一邊,不太高興地翻了個身,直接用屁股對著他,尋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摟著被子繼續睡。
卓彧被她突然揮來的一巴掌打得有點發傻,伸手在被她打過的地方輕輕摸了摸,並沒有多痛,只是不小心被她的指甲颳了一下,留下一陣微微的酥麻。
這死丫頭……
抬起手,很想對著她撅過來的小屁股拍上一掌,又怕這樣做會驚擾到她美美的睡眠。
無奈之下,卓彧將手輕輕搭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意猶未盡地在她恬靜的睡顏上親了幾口,直到門外傳來龍大有急事稟告的求見聲,才無聲的穿上外袍,輕手輕腳地掩門離去。
直到日上三竿,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季大小姐才從睡夢中悠悠轉醒。
卓彧離開之前,大概是吩咐過房裡的婢女,待她醒來之後一定要將她伺候得妥妥貼貼,所以當門外候著的兩個婢女聽到寢房內傳來聲響時,片刻不敢怠慢,急忙進門,恭恭敬敬地將季大小姐攙扶到事先準備好的浴房。
能夠容納下兩個人的寬大浴桶內已經被放滿了溫度適中的熱水,冒著蒸氣的水面上灑了一層美麗的玫瑰花瓣。
雖然季如禎並不覺得自己已經嬌弱到連洗個澡也要被人服侍的地步,但兩個被明顯警告過的小婢女,擺出一副死活要留在她身邊,不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就不肯輕易離開的架式。她只能乖乖妥協,坐進浴桶裡,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婢女殷切的服侍和照顧。
至於昨天晚上跟卓彧發生的那點在他看來是“甜蜜接觸”,而在她看來則是“***之禍”的勾當,她決定以駝鳥的心態暫時忽略,不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