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笑罵一聲:“你這狡猾的小狐狸,別以為逃得了初一就能逃得過十五,今天先饒了你,日後記得給我謹言慎行,別再讓我抓到你對其它男人拋媚眼的現形,不然就算你抬出兒子,也救不了你的小命。”
季如禎氣得直嘟嘴,“我哪裡對其它男人拋媚眼了,講話得憑良心,我發現你最近真是越來越沒良心了……”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回房各換一身便宜,高高興興的去凌雲小築
看兒子去了。
季如禎和她未來準夫君小日子過得算是如魚得水,接連死了兩口人的越安侯府最近可真是一點都不太平。
在御書房被準女婿頂得無言以對的白子善,一回到侯府,就命人將秦慕言請來。
不由分說,斥責對方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他好好的女兒嫁給他,他不珍惜呵護也就罷了,如今女兒被季維禎活活害死,他非但不為自己女兒報仇雪恨,反而還在皇上面前處處維護那個姓季的。
面對白子善一迭聲的責罵,秦慕言也沒給對方留情面,“岳父,您有時間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叫,不如仔細問問您的好女兒白瑾玥,這兩起人命案,究竟是何人所為!”
坐在一旁掩面哭泣的侯府大夫人陳氏聽了這話,一時忘了流眼淚,急切的問道:“女婿,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慕言面容冷峻的看了一聲不吭的白瑾玥一眼,“二小姐,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白瑾玥慘白著一張臉,雙手來回攪動著手帕,面對秦慕言的質問,她隻字不言,裝出一副聽不到的樣子。
白子善和陳氏齊齊將目光落到白瑾玥的臉上,異口同聲道:“這件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白瑾玥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擺明了抵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