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計從。到時,她不僅會命令他不準繼續與宇文柏為敵,沒準還可以讓他交出手裡現有的權利,統統繳給宇文柏,最後……哼哼,把他從宇文家掃地出門。
好吧,她承認她現在是重度YY中。
不管怎樣,剩下的時間,宇文松完全一副痴痴傻傻的模樣,任由白念柔擺佈。直到她把遊樂園裡所有的設施全都坐了一次之後,她才慢悠悠地對宇文松說道,“快六點了,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不急,我們還有最重要的環節沒有完成。”宇文松神秘地衝她眨了眨眼,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還有嗎?”白念柔亢奮地望著宇文松,兩眼閃爍著興奮的光亮,這是她錯魂幾個月以來最輕鬆的一天,不用再小心翼翼地防備,也不必步步為營地算計。說來也有意思,竟然是最恨不得她死的人讓她這麼輕鬆,這是種很矛盾的糾結,明明對他害怕得要死,偏偏又喜歡他帶給自己的驚喜。
難道……
白念柔眼神一斂,眉梢微蹙,難道他這是在殺死自己前,先讓自己享受最後的歡樂時光,慈悲地讓自己死而無憾?
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讓她心裡的快樂瞬間消散,落寞地眨了眨眼,她倔強地抿著唇,淡淡微笑著。
沒有察覺她的小心思,宇文松牽著她的手朝停車場走去,開著車徑直到了海邊的渡假屋。
其實,這間木屋算不上是正規的渡假屋,這是宇文松自己的“行宮”,搭建在宇文世家的私人沙灘,離他們家的家族渡假屋只有200米的距離,卻是迥然不同的景象。渡假屋不是很大,只有一個簡單的小客廳,外加只放了一張大床和衣櫃的臥室,另外還有一個雜物間和廚房。從外表上看,一切都很簡單,甚至木板牆上也沒有任何別的裝飾,只是粗糙地塗了一層防水油漆,保持著它最原始的容貌,整座木屋有種頹廢的破敗感。
直到白念柔跟著宇文松走進了屋子,她才明白,這間屋子即使看上去再怎麼破落,一旦打上了“宇文松”的標籤,它肯定是與眾不同,出類拔萃的。木屋裡的傢俱和擺設,無一不是精心挑選的高階貨,連墊茶杯的杯墊也是義大利的進口貨。這種太過的奢侈讓白念柔微微皺眉,果然不能小看宇文松擺排場的能力,他怎麼會允許自己住的木屋打上“廉價”的標籤,這不符合他張揚的個性。
站在木屋中央,白念柔仔細檢視著房內的擺設,如果說一個人的性格會影響到他欣賞物品的喜好,進而影響他佈置房間的格局,這間外表不起眼的木屋應該是宇文松內心最真實的寫照吧。
外表看似普通,其實裡面另有玄機,就像宇文松本人,一副無害的模樣,最多就是言辭戲謔地調侃幾句,臉上始終掛著沒睡醒的慵懶模樣,似乎對誰也起不了威脅,但心裡滿滿的,卻都是算計和陷害,為自己的“登基”之路謀劃著,連一個細微的細節也不會放過,心思縝密,總會掛著最蠱惑的微笑,在你最幸福的時刻給你最致命的一擊,一擊即中,讓你萬劫不復。
這間木屋與宇文松在別墅的房間佈置完全不同,雖然那個房間也是極盡奢侈,但不像這樣,隨處都彰顯著霸氣,讓人不敢逼視。白念柔認為,宇文松在別墅的房間不過是個障眼法,迷惑對手用的,而這間屋子才是他真實的內心。
“怎麼,不喜歡這裡?”宇文松走到白念柔身邊,脫掉外套,扔在了沙發上。
“沒有,”白念柔扯著嘴角,擠出笑容,“這屋子……從外面還真看不出來,沒想到它竟然這麼值錢。”
“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宇文松不以為意地說道,“這片海域是我們家的私人海域,再貴的東西放在這裡也不會丟,而且還有專人打掃,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宇文松語氣調侃地說著話,走到壁爐前點燃了火,回頭,他對白念柔說道,“念柔,你先坐會兒,電視連通了衛星,想看什麼自己選,實在不喜歡,那裡有很多電影碟,你隨便看。”
宇文松指著牆角處堆積如山的影碟繼續說道,“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見他挽起袖口朝廚房的方向走去,白念柔好奇地問道,“你做晚飯?”
“當然是我,難不成你來做?”宇文松停下腳步,回頭吊著眼角笑眯眯地睨著她,嘴角邪魅上揚,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
“那就不用了。”白念柔怏怏地擺手,對自己的廚藝她很有自知之明,只是沒想到,宇文世家這兩個遊手好閒的公子哥都會下廚,還知道用這招百試百靈的招數哄女生,果然是親兄弟。
轉了轉眼珠,她笑著說道,“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