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著一張臉,她陰森森地回答道,“以前身體是挺不錯,自從被你從海里撈起來後,身體就變得很差。”
她的語氣裡有一絲哀怨,夾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嬌意味。
宇文松微微一愣,眼神閃了閃,沒有回答。
滿意地看著他吃癟的尷尬,白念柔心裡充滿了成就感,不管怎樣,她現在讓這個能說會道的傢伙沒話說了,難得讓她贏一次,所以她現在的自我感覺非常好。更何況,她說的是事實,從船上下來後,她的身體就一直不好,不僅怕冷,還經常感冒。這讓她非常鬱悶,她苦心經營了這麼久,又是晨起鍛練,又是煲湯調理,非但沒把身體弄好,還落下了病根。
而造成這個後果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宇文松!
她沒找他賠就已經很仁慈了。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汽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後,宇文松才狀似不經意地說道,“我本來是叫樺去查查運道具的貨車,沒想到剛查到,就出了車禍,還撞上了你的朋友,正愁該怎麼辦的時候,郝青松趕過來告訴我,貨車已經被人劫走了。但是很奇怪,劫走道具的那夥人竟然分成了幾路,把道具朝釋出會和促銷的地方運去。念柔,你說,這些劫匪是不是有病?”
說完,他放慢汽車的速度,側過腦袋,衝白念柔玩味地笑了。
“這麼高深的問題,我智商有限,答不上來。”白念柔迎上宇文松意味不明的視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想套她的話?
沒那麼容易!
她陰森森地勾起了嘴角,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戳在宇文松的臉上,有的東西大家早就心知肚明,他要裝傻,她也可以充愣!他到是說得好聽,找宇文樺查貨車的下落,誰知道宇文樺趕到了是把道具拉到指定的地方,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它們消失?
075 攤牌
按照她的猜測,應該是有人偷看了她發給宮暖紗的簡訊,並告訴了宇文松。於是宇文松派宇文樺攔截宮暖紗,趁著交警調查的空擋暗中轉移道具,企圖神不知鬼不覺地繼續他的計劃——破壞釋出會和促銷活動。
只可惜他千算萬算,惟獨算漏了一樣——宮暖紗早就叫她那幾個手身不錯的哥哥帶人去搶貨了,所以,即使她被攔下來了,但道具還是安全又準時地送到了指定地點。
宇文松終究還是棋差一著,他剛才那番話不過是在試探她,又或者是警告她。
嘁,以為這樣她就會害怕,他可打錯了如意算盤。她白念柔膽子是不大,怕很多東西,但惟獨不怕威逼利誘,等著吧,精彩的還在後面。
白念柔沒心思繼續在這裡和宇文松糾纏下去,解下安全帶準備下車,誰想這時宇文松又緩緩開口道,“不知道不要緊,只要道具準時送到就行。念柔,柏要是知道你這麼替他賣命,他一定會感激地以身相許。你說,要是他知道了我們以前的‘交情’,會承認那場訂婚嗎?宇文世家到是無所謂,可你一個女孩子揹著這個骯髒的八卦新聞……嘖嘖,還真是尷尬。”
聽著宇文松鄙視的奚落,白念柔皺起眉頭,抽回已經邁出車門的右腳,安穩地坐回副駕位上,轉過腦袋陰森地看著他,“大少,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口無遮攔,說得好象這是別人的緋聞。別忘記了,你可是照片中的男主角,別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說吧,你究竟想做什麼?”
“念柔,你說,我敢做什麼?”宇文松神色誇張地看著白念柔,語氣輕佻地說道,“我不過是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再與你重溫我們的過去,提醒你別因為現在的幸福而忘記過去的美好,順便,要你幫我做點事。”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白念柔微微側身,嘴角一勾,冷哼道,“不知道大少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很簡單。”宇文松朝她探過身子,卻突然止住了話茬,只是邪魅地抿嘴輕笑,卻不再說話。
兩人捱得很近,白念柔甚至能感覺到耳垂下宇文松溼重的呼吸,一呼一吸間,她的耳垂也在輕微地顫抖,就像她現在的心跳,雖然有力地跳動著,卻帶著莫名的情緒。不是害怕,是種說不清的侷促,彷彿周身的不適中有股羞答答的味道。宇文松清冽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間,像是一抹若有似無的蠱惑,誘惑著她,僵硬著身子,她摒住了呼吸,曖昧的氣息輕輕拂著她的耳垂,像片樹葉落在她清澈的心湖,蕩起點點漣漪。
宇文松看著她呆滯的反應,嘴角慵懶上揚,淡雅如菊般的微笑緩緩綻放,“念柔,你這樣的反應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這是你的身體對我的反應。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