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看我們的其樂融融。我還告訴那些人,我寶貝女兒要結婚了,讓他們羨慕羨慕。”
“秦姨……”白念柔怨念地看著正沉浸在自己YY裡,難以自拔的秦若水,她似乎從沒把自己的抗議和解釋聽進去,只是按照她的想法就把自己的事給安排了。
放心了再次解釋的念頭,白念柔坐在了飯桌旁。
……
早上進城的班車上人不是很多,上班的早就出發了,要到城裡閒逛的,這個時間又有點早,即使如此,白念柔和宇文松還是縮在了最後一排的角落裡。
“松,你怎麼突然想起要鍛鍊了。”習慣性地縮在宇文松的懷裡,白念柔奇怪地問道。
“鍛鍊對身體好,記憶的恢復需要時間慢慢來,但我至少可以把身體煉結實點。”
“哦。”白念柔眼神閃了閃,宇文松的話讓她很害怕,她還不想這麼快就離開他。
“怎麼,怕我記憶恢復就離開你了?”宇文鬆了然地看著她臉上的落寞,將她攬在懷裡,柔聲說道,“放心,我發誓,不管我恢復記憶後想起了什麼,也不管那些是開心的,還是不開心的,我都不會離開你。”
“保證?”
“保證。”
“沒偏我?”
“不騙你。”
……
接下來的幾天,排練都進行的很順利,今天是最後一天,除了會再次進行全體配合操練外,便不會有別的事,也就是說,今天可以提前回家,明天百貨公司的開幕式一結束,等顧客都進場的時候,這些穿插在顧客當中的“演員”就會開始“快閃”。
所以白念柔早上五點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她到不是緊張,明天才是演出的日子,就算她要緊張,也不會提前這麼早,她今天有別的事要做。宇文松最近每天都出去鍛鍊,起初她也是這麼相信的,可發現宇文松是早上五點就出門,八點才回來後,她有點坐不住了,什麼鍛鍊要練三個小時?而且現在是冬天最冷的時候,就算他要鍛鍊,這麼早出去,對身體也不好,更何況他每天回來都大汗淋淋,這樣對身體並不好。
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白念柔終於咬牙,在今天決定五點鐘起來,跟在宇文松身後去看個究竟。
將身上的衣服裹了一層又一層,終於在走路的時候成了企鵝搖擺狀,白念柔才縮著脖子坐在床邊仔細聽著客房裡的動靜。輕微的關門聲過後,外面的走廊傳來窸窣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樓下大門被輕輕關上後,她才屁顛顛兒地追了出去。
宇文松走得不是很快,可白念柔還是跟蹤得異常艱苦,石板巷沒有路燈,她又不敢用手機照明,怕被宇文松發現,只得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後面,心裡卻在咒罵著,最好別被她看見這傢伙是在和別人幽會,否則……哼哼……
宇文松熟門熟路地走到小鎮西北角的一個魚場,他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有四、五個人等在路邊了。白念柔遠遠地躲在樹下,看著不遠處那幾個模糊的影子,自言自語道,“松到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他每天這麼早出門,都是到了這個地方?”
她還在腹誹,從魚場裡便走出一個嬌小的身影,雖然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樣,但是從模糊的影子裡能分辨出那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身材豐滿的女人。
“還說他的眼裡只有我,這麼快就勾搭上魚西施了!”白念柔憤恨地咬牙,準備現場捉姦。
才剛從樹後鑽出來走了兩步,她又猶豫地停了下來,她就這麼衝過去算什麼?
去丟人現眼麼?
既然他每天早上這麼早來見她,感情一定很好,沒準,她才是最可有可無的那個。
委屈地咬著唇,她看著晨霧裡朝魚場裡走去的幾個身影。
就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從前面的大道上開進來一輛貨車,她還在奇怪,先前進去的幾個身影又慢慢走了出來,只是這次每個人的肩上都抗了一個很大的籮筐,不斷有水溢位來,順著他們的肩往下淌。從他們脊柱彎曲的角度看,那籮筐似乎很沉。眾人走到貨車尾,將肩上或背上的籮筐放在上面,車廂裡的人把籮筐拖進去碼好。
在這群人裡,白念柔很輕易就發現了宇文松的影子。
來來回回走了很多趟,起初宇文松看上去還算輕鬆,可漸漸的,他脊柱彎曲的角度越來越大,當最後一個籮筐放在車廂裡時,他直起背,用手捶了捶後腰。
白念柔的視線一直掛在他身上,有好幾次想上去拉住他,可又害怕地縮回了身子,她怕自己的猜測得到證實,她不希望宇文松真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