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就飆音飆到嚴重走調的主,單是隻靠“白念柔”這副身體殘存的表演記憶,她沒把握能HOLD住全場。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這一個月戒掉所有的業餘活動,躲在家裡好好練麥,一個月的時間,不知道夠不夠。
她還在憤慨地唧唧歪歪,尤瑜瑤就尖著鼻音,做作地問道,“鵬鑫,念柔是表演唱歌呢還是舞蹈?依我看,舞蹈不錯。音樂典禮的開場表演一般都是以歌曲為主,如果出現一段舞蹈的話,與眾不同的節目總是能扯亮大家的眼球。”
“這主意不錯。”宇文鵬鑫贊同地點頭。
尤瑜瑤捂著嘴笑了笑,眼角朝對面掃了一眼,繼續說道,“那就‘水袖舞’吧,妹妹曾是個中高手,由她輔導念柔,一定會很轟動。”
“那就這樣決定了,月禪,這個月你多幫念柔練練。好了,大家準備吃飯吧。”說完,宇文鵬鑫起身,朝飯廳走去。
這下白念柔傻眼了,她可從沒想過要把琴姨扯進來,聽剛才尤瑜瑤的口氣不僅輕蔑還幸災樂禍,想想也是,琴姨怎麼說也是宇文世家的正牌夫人,怎麼能讓她在練習室教自己跳水袖舞?
侷促地望了琴月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