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柔抿嘴輕笑著,她不喜歡這種奢侈的風格,太過耀眼的東西,有的時候會在眼裡變成一根刺,扎得眼睛生疼生疼的。
“念柔,你可來了,我剛還唸叨著柏兒怎麼還沒把你接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叫張伯開車去接你了。”
白念柔才剛推著宇文柏走到大廳門口,琴月禪就笑著迎了出來,握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
“琴姨。”她笑著道好。
“媽,不知道的,還以為念柔是你女兒呢,你就不怕我這個做兒子的吃醋?”宇文柏淺笑著搖頭。
“念柔本來就是我的女兒,怎麼著,你有意見不成?我一直就想要個女兒,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念柔了,你可以靠邊站了。”琴月禪睨了宇文柏一眼,輕哼了兩聲,還衝他擺了擺手,似乎是在攆他走。
“媽,你怎麼可以這樣!”宇文柏誇張地捂著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瞪著琴月禪,眼神很是哀怨。
“念柔,別理他,讓他自己折騰去。”
琴月禪丟下自己的兒子,準備拽著白念柔朝裡走,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一眼她被自己握著的小手,心疼地說道,“小手怎麼這麼涼?怎麼不多穿一點。”
“是我考慮得不周,”宇文柏收回臉上的笑容,自責地說道,“山裡的溫度比外面低些,我應該叫念柔多穿點。”
琴月禪白了宇文柏兩眼,抬頭四下張望,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白念柔慌忙說道,“沒關係的,琴姨,柏已經叫周嫂去拿您的外套了。”
“這還差不多。”琴月禪一邊點頭,一邊收回了搜尋的視線,惡狠狠地瞪了宇文柏一眼,牽著白念柔走進大廳。
白念柔得意地回頭,衝著身後無奈的宇文柏得瑟地做了個鬼臉。
“喲,這是不念柔嗎,真不容易啊,大明星大架光臨啊。”坐在大廳沙發上的尤瑜瑤手背朝上伸在自己眼前,垂著眼簾掃了一眼才做的美甲,鮮豔的紅色映襯著保養極好的手指,本是賞心悅目的一幕,可不知為什麼,白念柔覺得刺眼,像是一雙剛剜了肉的手,還在滴血。
琴月禪衝白念柔尷尬地笑了笑,把她帶到對面的的沙發坐下。
幾人才剛一坐定,宇文鵬鑫就帶著宇文松從二樓書房出來了,還在樓梯上,宇文松火辣辣的眼神就一直掛在白念柔的身上,白念柔即使沒有抬頭,也能感覺到那目光裡滾燙的溫度,不適地朝衣服裡縮了縮,她僵硬地轉過脖子看向一旁。
宇文鵬鑫走到沙發前,掃了眾人一眼,聲音淡淡地說道,“人都到齊了,張伯,準備開飯吧。”
一中年男子忙不迭地點頭,衝身邊的兩人使了個眼色,三人沒有聲響地朝廚房走去。
趁著晚飯還沒端上桌的空擋,宇文鵬鑫挨著尤瑜瑤坐下,拖著尖銳的聲音說道,“今天雖然不是什麼大的節日,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飯也不錯,松兒本想在別墅準備個聚會,但我最近身體不好,人多吵著煩,就我們一家人簡單聚聚吧。”
白念柔溫順地點頭,隨即問道,“伯父,您的身體沒什麼吧?”
宇文鵬鑫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說道,“天氣冷了,關節的毛病就犯了,沒什麼。”
“爸,最近公司進了一批專門用於膝蓋保暖的電熱毯,我叫瞿祥給你送一套過來。”宇文柏對宇文鵬鑫說道。
宇文鵬鑫點了點頭,隨口問道,“對了,公司裡最近的銷售額怎樣?於軒國那老東西是不是又不安分了,上次的教訓他還沒吃夠嗎?”
“沒關係的,他折騰不出什麼大的浪花,我已經派人盯著他了,他要是敢玩什麼花樣,這次,我會讓他連棺材本一起賠上。”宇文柏溫潤地笑著,如果沒有聽到他話裡的內容,還以為他在說著閒情逸致的事,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容,可仔細一聽,那淡雅的語氣裡有著一絲不經意的殘酷。
白念柔先是愣了一下,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宇文柏,這樣的宇文柏讓她沒由來的害怕,不過商場如戰場的道理她也懂,想了想,她便若無其事地轉過腦袋,不想正好瞅見宇文松探究的玩味眼神,當下拉下了臉,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松兒,下個月的音樂頒獎典禮準備得怎樣?”宇文鵬鑫拖著疲憊的調調,把目光轉向了宇文松。
“爸,你放心吧,一切都井然有序,公眾投票和專家投票同時進行著,為公眾投票設定了專門的投票點,除此之外,大家也可以透過網路投票,還有兩週的時間投票就結束了,下週我們就會進行開幕式的排演,已經通知了各大唱片公司,他們會派出最炙手可熱的偶像參加,到時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