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宇文松在臺上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說結束後,便如魚得水,左擁右抱著穿梭在人群中,笑眯眯地接受眾人的恭維。
拿著手裡的酒杯,白念柔先是掃了一眼眾人,竟然沒有發現死對頭柳紫珊的影子,先前鄒倩告訴她說,此人被公司雪藏,而且就算她合約期滿後,別的公司也不敢籤她,這讓白念柔著實意外,不知道宇文松又在算計什麼。就算柳紫珊再怎麼不紅,但是身材和模樣在那裡,偶爾客串一下,噹噹花瓶也不錯,養眼之外也增加收視率。
柳紫珊與宇文松之間一個要賣,一個願買,兩相情願的買賣,難道說,潛規則完後,宇文松就不買賬了?
他應該是不這種人。
白念柔盯著自己的腳尖,微微搖頭。
宇文松再怎麼浪蕩,也不會買賣完後翻臉不認人,一部戲,幾個鏡頭而已,他又不損失什麼。
還是說,柳紫珊沒有令宇文松滿意,所以才……
呃,她似乎想得太遠了。
尷尬地抿了兩口香檳,她眨了眨眼,收回渙散的情緒。
“念柔,覺得很無趣吧?”宇文柏晃了晃酒杯,笑著問道。
“沒。”
“要不,我送你先回去吧。”宇文柏看著白念柔,詢問著她的意思。
“嗯,這樣沒關係嗎?”
白念柔望了一眼站在大廳中間,左右兩邊各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