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水鏡哼了一聲,說:“嗯哼,西沙真不夠意思,也不和你說清楚,你一定是聽了外面那些傳言以為說我和西沙有矛盾吧,我才不會和西沙吵呢,西沙對不在意的事連哼個聲都難,尤其是喜歡無視想找他麻煩的人,你說什麼他都不會回應,跟他吵架簡直像瘋子在自言自語。”
“呃,是這樣嗎?”淼夕覺得西沙人還可以呀,她經常找西沙說廢話也沒見西沙無視她。
“就是這樣。”水鏡堅定地用力點頭,“這些年我和西沙一直保持通訊,可是每次都是我寫了十封他才回我一封,而且信紙上永遠只有‘安好’兩個字,算上符號和署名也才十來個字,我還沒成為魔法部部長之前,曾經受陛下旨意去殺在王城附近搗亂的魔獸,受內傷不能用光系魔法治療,在十室躺了半個月,本來想寫信讓西沙安慰我一下,誰想那傢伙還是回那兩個字,氣得我內傷更重了,又在十室再躺半個月!”
淼夕無語了,原來西沙和水鏡是這樣的相處模式,還真是為難水鏡了。
“就是因這件事,那些不知情的大臣還以為我是在和魔獸的搏鬥中受那麼重的傷,想皇帝陛下上書表彰我‘盡忠職守,為國捐軀’,我呸,我還活著也敢寫成那樣,存心咒我死的,好在後來皇帝陛下還真信了這鬼話,剛好上一任魔法部部長是魔藥部的,在配製我的療傷藥時看到我在修理那些亂寫表彰書的大臣,一時分心不小心加錯了藥物,結果被炸得粉身碎骨,皇帝陛下就讓我接替他成了魔法部部長。”
沒有最可憐的,只有更可憐的,淼夕怎麼聽著像是西沙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