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力給擋在冰壁之外,除了被削掉幾根頭髮,手腕有點血,大腿上的睡衣破碎稍微有幾道破皮的傷口,爆炸沒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是怎麼回事?
淼夕沒想到自己竟然那麼好運,她可不是洛夕兒,能讓yīn玄之氣自動豎起冰壁保護,洛夕兒也不像是會一時心血來cháo好心來幫忙的人,夕就更不會說了,準是躲在意識海的哪個角落鑽研她的仙術鑽研到走火入魔了,哪管她的死活。
“媽媽,是銀子,銀子只來得及幫媽媽豎冰壁,可是銀子的冰壁不夠強,不管銀子豎多少都一下子就碎了,還是害媽媽受傷了,銀子好沒用,嗚嗚。”銀子卷在淼夕耳朵上哭得好不傷心。
“沒事沒事,只是擦破點皮,很快就可以好了,不會留下疤痕的,銀子不要擔心,乖,別哭了。”
淼夕伸手撫摸銀子的身體安慰它,卻發現手指的觸感乾澀,她只是輕輕碰了銀子一下,銀子就痛呼一聲,小蛇般的身體也顫抖不止,連淼夕的頭髮也卷不穩,只好用還包在肉膜裡沒長出的爪子攀住淼夕的耳朵。
“銀子,你怎麼了?受傷了嗎?”淼夕趕緊用手把銀子捧下來,放在手心觀察,發現銀子原本銀白半透明般的身體呈乾燥的灰白sè,水靈靈的大眼睛也無神地眨動著,分外虛弱的模樣。
“銀子,這是怎麼回事,你的身體怎麼了?”
銀子在淼夕的手掌上蜷縮著身體,低聲說:“媽媽,對不起,銀子的能力不夠,不能召來足夠的水元素,只好用掉自己身體儲存的水來築冰壁,可是銀子身體的水不夠,所以就變成這樣了,對不起,不能保護好媽媽。”
“傻銀子,我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啊,你怎麼不早說水對你是那麼重要,不然我一定每天讓你泡在水池裡。”怪不得龍族都把小龍放在水裡養,本來還以為是想把小龍泡到漲,原來它真的需要很多水。
淼夕匆忙捧著銀子往樓下跑去,想把它丟進樓下的水缸去喝水,才走到樓梯口卻看見上來找她的赫爾費蘭。
“淼夕,你受傷了!”
趁赫爾費蘭焦急中把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淼夕不著痕跡將銀子藏到身後,鎮定地說:“沒事,皮外傷。赫爾費蘭,你不去捉刺客嗎?”
“其他人已經去追了,可是魔法箭的魔法爆炸波及到附近的居民,還要分出人手來救人,街道上又有很多陷阱,恐怕是找不到人了,這次的襲擊很奇怪,刺客為了暗殺一般不是都怕被別人知道的麼,怎麼這次會攻擊到其他人的房子裡去?”
“大概是想聲東擊西,把神殿護衛調開才好方便他動手吧,只是他可能沒料到我聽到聲響之後會在房間布了結界,雖然他的魔法箭加了更強的魔力,但是對我造成的傷害不大。”
淼夕含糊地編個理由把赫爾費蘭糊弄過去,總不能說人家一開始確實是針對她,但是卻被她用內力把箭給打偏了才危及他人吧,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好在赫爾費蘭也被今晚的兩起事故弄得焦頭爛額,沒有深究淼夕話中的不合理,只說:“淼夕,你的房間已經毀了,我去整理一間客房給你。”
“不,你不用費心了,外面救人的還要你幫忙,我自己去整理就可以了,你不用理我,那個刺客應該已經逃了,我不會再被攻擊的,你去忙你的吧,對了,我要清洗傷口,把你房間的浴室借我用一下。”淼夕忽然想到水缸裡那點水一定不夠銀子喝,而且水缸的水沒了還會引來赫爾費蘭的查問,乾脆和他要浴室,頂多讓赫爾費蘭多貢獻點銀幣繳水費。
赫爾費蘭也確實急著出去處理外面的事情,他把自己房間的鑰匙交給了淼夕,千叮嚀萬囑咐叫她自己小心,然後又急匆匆地跑出去指揮救災。
淼夕也不遲疑,她快速衝進赫爾費蘭的房間,把銀子往浴缸裡一放,匆忙開啟引水把手,見水包圍銀子之後銀子的身體逐漸恢復,她才放下心來。
“銀子,我要去消滅證據,你自己在這裡待著,萬事小心。”
吩咐完銀子,淼夕又衝回自己房間,如果說她在房間裡架設結界遭到攻擊,那麼房間沒有水系防禦而房門口卻堆了冰就顯得很奇怪,若等赫爾費蘭回來發現的話,只要一想就知道淼夕遇到攻擊時不是待在房間而是門口,那就與她說的“在睡覺”不符合,夢遊的人是不會站在門口往自己身上加那麼多層冰系防禦魔法的吧,要知道她是水系法師,和冰系沒有一點關係。
淼夕把房間門口地上沒有融化的冰渣清掃乾淨,又用了水球術把房間沖刷了個遍,門口那一灘水跡自然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