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您總認為自己沒有愛,只有需要,需要別人安慰您的寂寞,需要有人陪你一起走過孤獨的生命,可那不是愛,只是需要有人來認可您軟弱的一面,淼夕理解您,所以你需要她,你只是不能失去一個可以陪在你身邊的人罷了。”墨用平淡的語調陳述著。
“那又如何,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她!”
是啊,若只是需要,您大可不必溫柔,妖王多的是將一個人保留意識而囚禁在身邊的法術,您也大可不必屈尊降貴只為博得珍惜的人一笑,為她的高興而喜悅,為她的悲傷而心碎,您沒有發現您對她的在意遠勝於“需要”一詞了。
墨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閃而逝,他決定不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他的主子,感情只有自己領悟才能看得清楚,他的主子表面上風流得像個痞子,多肉麻的話也能當順口溜一樣唱,可涉及到自己的感情時偏又連那麼明顯的情緒也看不清,感情大近視!
當然我們也不排除某項鍊是小氣地想報復自己脖子還被掐住,誰叫瓏剛才要虐待他的項鍊呢?
應證了一句老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可一世的妖王終歸是因為自己項鍊難得的一次小氣,註定要在自己的感情路上走得很遠,很遠……
“主子,既然她對您那麼重要,您想傷害她嗎?或者覺得餓了,很想咬她一口,她潔白柔嫩的肌膚下流動的血液是那麼甘美,一定合您的胃口吧,您才總是止不住想咬她的脖子吸她的血,就算知道她會不高興,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覬覦那爽口的清流,繼承冰巫洛夕兒的強大,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