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人們在私下猜測的這一點,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誇張。
白洛箏上輩子女扮男裝上戰場殺敵保衛家園,雖然最後的下場是慘了一點兒,但這並不影響她帶兵打仗保衛家園不被外敵侵犯,給天下老百姓帶來的那份福澤。
當然,關於白洛箏上輩子的事情,在場的眾人,除了趙璟之外,其它人並不得知。
眾人只知道,攝政王與王妃感情極好,即使成親這麼久,王爺的後院除了王妃之外,仍舊沒有再納其它女子為妃為妾。
這讓一些心思活絡的大臣不免為自己的前途多想了一步,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更何況趙璟今年才二十多歲,他現在可以將那如花似玉的白二小姐當成心尖尖兒來寵,等白二小姐容顏老去、青春不在的時候,她還有什麼資本去吸引攝政王的目光。
至少在場的大多數人,此時在這方面的想法都非常一致鱟。
大殿正中央,一群身姿婀娜,五官明豔的年輕少女們正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手舞足蹈。
其中為首的那個少女年約十五、六歲,膚如凝脂,嬌媚動人,那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對她生出幾分憐愛之意。
今天被邀進宮裡來吃宴的這些大臣們,不管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哪個不是情場上的風雲人物,這些人見慣了各形各色的鶯鶯燕燕,早就對貌美如花的姑娘生出了免疫力。
可眼前這個領舞的粉衣姑娘樣貌生得非常有特色,許是眼窩有些深的緣故,使得她那雙大眼睛在外人看來十分有神。
而且這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上天的垂顧,那面板白像就跟煮熟剝開的雞蛋般平滑如脂,讓人恨不能伸手上去狠捏一把。
當然,這姑娘既然在眾多舞娘之中成為領舞者,除了容貌生得數一數二,就連那苗條柔軟的身段兒也讓在場的男人看了不由得血脈僨張。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領舞的這位姑娘時不時就會在趙璟和白洛箏的桌前晃悠那麼一下子,這讓原本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家媳婦兒身上的趙璟,想注意不到這姑娘都有些不太容易。
一來二去,趙璟的目光倒真是被那領舞的舞娘給吸引了去。不過,吸引他的不是那姑娘的清麗脫俗的長相,而是那姑娘的腰肢實在是軟得令人驚歎,她居然能後仰著地,將自己的身子彎成一個圓形。
趙璟看得嘖嘖稱奇,忍不住對身邊的白洛箏道:“箏兒,你說那女人再使點力氣,會不會把自己給折成兩半?”
白洛箏邊喝茶邊道:“像她們這種跳舞的舞娘,從很小的時候就在師父的訓練下練習拉功,骨骼與正常人早就變得不一樣,不然,怎麼能成為最優秀的舞者?”
趙璟輕哼了一聲:“舞跳得倒是不錯,就是那女人看人的眼神忒不招人待見,她恨不能就在她自己的臉上寫著快來撲倒我吧這幾個字樣。”
要不是場合不對,白洛箏真想當場大笑,瞧他男人這話說得多難聽,這要是被那姑娘聽了去,還指不定會哭成什麼樣子。
兩人說話的聲音都很小,所以究竟說了什麼,外人幾乎是一個字都聽不到。
但他們聽不到,不代表他們看不到。
至少趙璟剛剛一直在盯著那舞娘的眼神,被坐在他對面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給盡收眼底。
這男人是戶左侍郎黃永慶,雖然沒為朝廷做過什麼大功績,卻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惡事。之所以會坐上四品戶部左侍郎的位置,還多虧了他的老恩師對他多加提拔。
不然,憑黃永慶的能為,還真是爬不到今天這個位置。幸虧他是個懂得審視時度之人,平日裡在同僚之間拉幫結友,經常在自己家中宴請賓客,久而久之,一旦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大臣,倒真是被黃永慶給收買,以至於他在戶部左侍郎的位置上穩穩當當一坐就是這麼多年。
可惜,黃永慶這個人的能為實在不怎麼樣,只知道照本宣科,這麼多年下來也沒為朝廷立下什麼功績,以至於他戶部左侍郎的位置坐到現在已經做了十年之久,想晉升一級都是難如登天。
於是,黃永慶便將主意打到了趙璟的身上。
黃永慶當然知道趙璟對白洛箏有多麼的在意,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再怎麼在意,那也是有時間期限的,就算趙璟當年曾在眾人面前說過,此生除了白洛箏之外,他不會再娶其它女子為妻,但不娶妻,不代表不納妾,不納妾,也不代表不可以往自己家的後院中抬女人。
今天這個在大殿上領舞的這個舞娘生了一副傾國傾城之姿,他在民間尋了好久,才尋到這麼一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