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漠讓北彊公主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放開手,還沒等她說什麼,趙璟已經拉著白洛箏毫無任何眷戀地離開了。
北彊公主沒想到這世上居然有男人敢不買她的賬,氣得狠狠跺了兩下腳,嬌聲罵道:“哼!我蘇紅玉要得到的東西,這輩子還沒有得不到手的,你最好別讓我有機會逮到你,否則,我就不信你還有本事逃得過本公主的手掌心。”
這時,和幾個手下走過來的北彊王拍了拍自己閨女的肩膀,笑著道:“紅玉,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剛剛那位公子了吧?”
蘇紅玉面色一紅,撅著嘴道:“誰說我喜歡他,他這麼不給我面子,我要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征服他。瞬”
被趙璟拉著離開酒樓的白洛箏在這時突然回頭,深深向酒樓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笑著調侃道:“如果我沒猜錯,北彊的那位公主,似乎是看上你了呢。”
“哼!被一個白痴覬覦,對我來說還真是一個天大的不幸。”
“趙璟,你有沒有想過,蘇克哈帶著他女兒來大祁結盟,也許打的就是聯姻的主意?”
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趙璟突然停下腳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發誓般說道:“如果那女人真的如此自不量力,我會讓她後悔曾來到這世上走過一遭。魷”
……
三天之後,為了慶祝北彊王蘇克哈及北彊公主蘇紅玉的到來,衛太后帶著小皇帝趙昱以及朝中的諸位大臣,在昭陽殿為他們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迎接盛宴。
逍遠侯府一大家子自然也在被邀請的名單之中。
這種皇家盛宴並不是白洛箏第一次參加,可她卻一如既往地討厭這種人多口雜的場合。
白家的車轎剛剛抵達皇宮門口,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洛箏洛箏,我在這裡。”
已經下了馬車的白洛箏抬頭一看,就見一道淺粉色的身影迎面向這邊跑來。
仔細一瞧,竟是趙靈惜。
自從趙家去沈家退婚之後,趙靈惜的娘,也就是禮親王妃便帶著女兒出現在各種豪門盛宴之中。
禮親王妃的目的很簡單,退了沈家這門親,她發誓要給自己的女兒再尋一門合適的良緣。
所以這陣子,趙靈惜一直都生活在相親的痛苦之中,已經有好一段時間都沒能找白洛箏出門去玩了。
今天好不容易趁著進宮飲宴的機會看到閨蜜,這位靈惜郡主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像個小孩子一般飛撲著向白洛箏這邊跑來。
這時,白老太太,白夫人還有白小少爺跟著下了馬車。
趙靈惜腳步一頓,有些不好意思地衝白老太太等人躬了躬身:“白老夫人好,白夫人好。”
白老太太早就知道自己的孫女和禮親王府的這個郡主關係不錯,便笑著道:“多日不見,靈惜郡主較之從前出落得愈發美麗耀眼了。”
趙靈惜嘻嘻一笑:“白老夫人您就別謙虛了,我再怎麼美麗耀眼,和洛箏比,也要黯然失色的。”
說罷,親親暱暱地上前挽住白洛箏的手臂:“要我說,這京城裡但凡有點身份的姑娘,沒一個能比得過洛箏的。”
趙靈惜的性子向來爽朗直率,她是真心喜歡白洛箏,所以誇讚對方的時候也是毫不吝嗇。
再說,她講的句句都是實話。
那些大臣家的千金小姐美則美矣,和白洛箏相比,卻少了一絲能打動人的神韻。
難怪衛太后每次提起她這個乾女兒都會眉開眼笑心情大好,和白洛箏相處得久了,的確會給人帶來愉悅的感覺。
“白老夫人,我和洛箏好些日子沒見,您能將她借我一會兒,讓我和她聊聊體已話嗎?”
白老太太見兩個漂亮丫頭手挽著手,一副親姐妹的架式,笑著衝兩人揮了揮手:“去吧去吧,不過昭陽殿的宴會再過一會兒就要開始了,別耽誤了時辰,惹別人說閒話就行。”
“老夫人放心,我有分寸的。”
說罷,便笑嘻嘻地將白洛箏給拐走了。
“嗯?蘇芳菲要鬧出家?”
沒想到趙靈惜向白洛箏八卦的第一件事居然會和那個女人有關。
“聽我爹說,自從蘇大人點頭答應蘇陳兩家結親以來,那蘇芳菲整日在府裡哭哭啼啼,甚至還說寧願削了頭髮當尼姑,也絕對不嫁陳放為妻。陳放本來對蘇芳菲嫁不嫁他沒什麼意見,後來見蘇芳菲如此不識抬舉,鬧得滿城皆知,便在朝上對蘇大人施壓,將本來定好的婚期,一下子提前了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