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嚴肅審理,蔣大山和他媳婦在百口莫辯之下被關進了府衙大牢,判了二十年的監禁。
沒了爹孃的仗勢,蔣青玉正經逍遙自在了好幾天。
他拿著從她娘棉襖夾層裡偷來的十兩銀子繼續去賭坊賭錢,結果可想而知,不但輸了個精光,還因此欠了一屁股賭債。
逃債的途中被債主打斷了一條腿,時值寒冬臘月,無人問津的蔣青玉,在某個清晨,被一個更夫發現,他已經凍死在垃圾堆旁。
而那個被自己親孃毀了容的蔣美玉下場更是悽慘,不但經常惹孫有財發火,還把孫家後宅子裡養著的那些妾室從頭到尾得罪了個精光件。
頂著一張被毀得慘不忍睹的面孔總算懷上了孫有財的孩子,沒想到被有心人暗中謀害流了產,養了三五日就因為心中鬱結太深而一命嗚呼。
不少老百姓都在私底下說,蔣家能有今日的後果,肯定是老天爺給他們降下的報應齪。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彈指一揮間,兩年的時光就這麼匆匆流逝……
已經十八歲的白洛箏漸漸成了白家的頂樑柱,讓那些想在背地裡對白家使壞,或是想佔白家小便宜的人吃盡了不少苦頭。
久而久之,七喜鎮的老百姓全都總結出一個道理,寧可得罪天,得罪地,也絕對不能得罪白家的那位二小姐。
得罪了老天爺,最多劈下兩道響雷,得罪土地爺,最多收成不太好。
可一旦不長眼的得罪了白二小姐,她絕對會用實際行動為你詮釋死無葬身之地的最終意義。
由於白二小姐的容貌生得過於絕美,冥冥之中吸引了七喜鎮不少公子少爺們的目光。
可當這些公子少爺們的爹孃見識過白二小姐的厲害之後,全都緊閉家門,耳提面命的告訴自家兒子,哪怕娶個醜八怪回家,也絕對不能將白二小姐這麼個厲害人物給他們娶回來當兒媳婦。
漸漸地,白洛箏這個名字成了七喜鎮的一個忌諱,也正因為如此,她都已經十八歲了,卻仍舊待字閨中而無人問津。
白老太太和白夫人這下犯了愁,萬一她們的寶貝箏兒這輩子嫁不出去可怎麼是好。
就在一家人為白洛箏的婚事而愁得夜不成眠時,朝廷那邊突然傳出,已經消失了整整兩年的白正傑,終於被朝廷給抓捕歸案了。
這個訊息對白家來說無疑是震驚而又巨大的,在潛意識裡已經認定自己的兒子早在兩年前就死掉的白老太太,好懸沒直接暈死過去。
難道正傑真的還活著?
不僅是白老太太激動於這個事實,就連賀碧蘭、白洛箏也對這個訊息的真實性產生了極大的懷疑。
定居在七喜鎮的這兩年裡,眾人已經漸漸接受了白家沒落的事實。
可是每個人心裡都有著一份不甘心,在所有的真相都沒弄清之前,他們不願意承認白家毀了,也不願意承認白正傑真的是個叛臣。
這些年,白老太太一直都沒放棄尋找兒子蹤跡的做法,哪怕有一點風吹草動,她也會花重金讓人將那些捕風捉影的訊息遞到她的面前。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白老太太夜以繼日的努力之下,憑空消失兩年的白正傑終於有了訊息。
只是,這個訊息讓白家人很是震驚。
叛臣?
階下囚?
難道說,當年白正傑真的背叛了朝廷,成了白家的罪人?
“奶奶,不管這個謠言是真是假,我都要親自去京城走一趟,看看那個所謂的階下囚到底是不是我爹。如果不是,那再好不過;如果是……”
白洛箏的眼裡閃過一抹堅定的色彩:“我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弄清楚,絕對不會讓我爹揹著叛國賊的罪名流傳於世的。”
“箏兒,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帶著我們一起回京城?”
已經在七喜鎮住了兩年的賀碧蘭,不敢想象回了京城之後要住在哪裡,如何生存。
“不,你和奶奶帶著佳聿留在這邊,我一個人回去就夠了。”
一直沒做聲的白老太太趕忙搖頭:“這怎麼可以,你只不過就是個小姑娘,就算會耍幾下子工夫,可如今的京城早已不比當年,那邊到處都是豺狼虎豹,除非我老太太瘋了才會由著你一個姑娘家獨自回去。如果你執意要回京城看個明白,就把我這個老太太也一併帶著,否則,誰都沒別踏出這七喜鎮半步。”
“奶奶!”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