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心裡有愛。女人,可以寵,不可以愛,夜是開始犯錯了。
鳳御夜笑得很寒心:“父皇,你說對嗎?真的對嗎?你把朕的母妃殺了,如今,你把朕最喜歡的彎彎放走了,父皇,你在狠心一點,把朕也解決了。”喜歡,是刻骨銘心的喜歡。
太上皇黯然:“別恨我,這是迫不得已的,朕就是太愛你母妃了,才會害了她,總之,一物喜,必有一物悲,世間的事,都是有輪迴的。”有些傷感,皇兒和他走一樣的路。
“愛,你懂愛嗎?”鳳御夜冷笑:“你不懂,你懂得話,你不會這樣對我,我好愛彎彎,先前不知道,她離開後,我發覺,那才是瘋狂的愛,動了的心,還能還原嗎?你把她放走了,把她交給林若風,父皇,我如你願,登基,如你願放棄做我自己,我連愛也不行,真的不知道,活著有什麼意思。”他很沉痛,這幾天,他都理清了,這就是愛啊,他日夜思念著那丫頭,要放手,至少要等他不愛了先,寧願她殘了雙腳,留在冷宮裡,讓他厭倦。
他鳳御夜,怎麼可以這栽在她手裡呢?
太上皇認真地看著這個兒子,從來他就很聰明,是真正的帝王之才,如今這般要死不活的,讓他很生氣,將他把玩的糖水狠狠地一丟,氣憤:“鳳御夜,你看看你成什麼樣子,兩天了,依然還是這樣,為了一個女人這樣,你還算是男人嗎?你是皇上,你有你的責任,有你的大志。”
鳳御夜迷濛的眸子看著他,有些不解:“男人怎麼了,男人不可以愛嗎?不可以軟弱嗎?父皇,你一直都知道,夜兒不想做皇上,你把 夜兒廢了好不好,葉兒只想和平凡的男人一樣,可以愛人。”
他啞口無言,人人想做的皇位,鳳御夜從來是不屑一顧,他嘆了口氣:“夜兒,開弓豈有回頭箭,你從一生下來,就是皇上,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這對我不公平。”他吼著,如負傷的野獸。
“沒有公平可言,你是皇上,永遠都是鳳朝的皇上,你已經沒有退路可走,至於你把華貴妃打到冷宮,這是稍後再說,你該多去看看華妃,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做父皇了。”帝王家,沒有很親近的父子之情。
鳳御夜輕笑著:“父皇不僅是朝事,政事,改革,軍事,農事,就連夜兒的後宮,父皇都要插上一腳,我累了,父皇,你既是放不下手,你不如一力承擔,你不喜歡帝位?你又拿什麼來訓斥我呢?”
真的是長大了,太上皇低頭沉思,做皇上,是要犧牲很多,所以,他對鳳御夜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生性太喜自在,任性,而皇上,是不容的一絲絲的馬虎。也可以說,鳳御夜比他膽大,夜玩得起,他玩不起,在他的使命中,江山的千秋萬的是很重要的,祖訓也是很重要的。
“看得出來,她並不喜歡你。”他戳破那天所見的事實,嚇壞的女子,他看不出哪裡絕色之處。
他大笑:“她喜歡的,朕知道是什麼原因了,是因為朕是皇上,真是皇上啊。”最後一句,他吼著,滿心都是傷。
“別給本皇再說下去了,滾出去,一個月之後,把你的心給帶回來,不管你願不願意,這是你的責任,你要治理好鳳朝,管理好這個國家的百姓,本皇贈你一句話,強扭的瓜不甜。”看到還不如不要看,要死不活的。“如果,本皇知你用武力來威迫她跟你回來,那麼,本皇不會再容忍你的任性和自私。”
鳳御夜的臉上,滿是興奮之色,父皇的意思是給他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去挽回彎彎了。
他大喜:“父皇,朕一定不會以皇上的身份去壓迫她。”他是真的愛上了她了,他明確了,這就是愛。
不管一切,他的心興奮著,飛跑出了牡丹園,還朗朗有聲地吩咐:“福公公,馬上備馬。”
他要去林府,希望還來得及,如果彎彎真的成了林若風的妻子,那他更是站不住裡,連狡辯都站不住腳。
只有一匹快馬,朝林府飛奔而去,無論是城內,還是城外的林府,連府,都沒有蹤影。
他依舊不氣餒,趕到那牧場,卻是空空如也,彎彎不見了,林若風和徐洛天,豔也不見了。
他又奔回城裡,已是大中午了,沒顧得上吃點東西,他每家酒樓都上去看看,只希望,那忽然的一眼,能讓他看到彎彎,他不會在罵她,再教訓她。
彎彎啊,你在哪裡啊!究竟在哪裡啊!沒有了皇室的秘密通道,他只能靠自己找,茫茫人海,簡直就像海里撈針。
要想相見,還是得講究個緣字,初時,就那麼一眼,他就發現了她,當街和人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