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頂舒服的。
有錢人家就是不同,她還沒有說明身份,亮亮林若風給的什麼狗牌子,不,絕對不是,她才不是狗呢?是定情信物,也是一塊林家的什麼傳媳玉佩。就讓人恭恭敬敬地像神一樣請了進來。
天知道,她有多怕那四處奔跑的大狼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狼,他的花生是金的嗎?都用狼來守著的,嚇死她,想了半天,還是不敢偷花生吃。
真舒服啊,躺在草地上吹風,旁邊就是花生,有泥土的清香,有收穫的甘甜滋味。她眯著眼睛,哼著歌,以後這就是她的地盤了,真是美得不可思議,居說,這連綿不斷的地方,都是他的。
浪費啊,用來種花生,要知道,在現代可是一土難求呢?他私人產業真多。雖然她住了二天了,他還是沒有來,可是她一點也不擔心他,不是她沒有良心哦,是他叫她不用擔心的,他說,色皇上是不敢將他殺了的。哼,他死了真是不值,財產還沒有到她的名下呢?最慘就是閹了吧!呵呵,她淡淡地笑出聲,心情好得不得了。
什麼生物湊近了她,彎彎嚇得大氣不敢出,也不敢動,不敢看,拉長了哭腔:“不要咬我。”這些大灰狼,好可怕啊,成親後,要林若風全掃地出門,狼性終是狼,隨時可以反咬人一口。
有陰影擋了她臉上,風帶來一陣淡淡的雅香氣,不對,狼狗身上哪有香氣的,莫非是林若風,這痞子倒是會嚇他了。
她假裝害怕,手已探入花生地裡,抓起一把泥土往那會呼氣的臉上磨過去。
天啊,不是他,想逃,已來不及了,他已經一腳踩著她的衣服,不讓她起身,非常曖昧的眯著眼看她,笑著打招呼:“連彎彎,真是巧啊。”
巧,怎麼會巧呢?上門來抓人也可以說是偶遇,她小臉嚇得蒼白:“我,我,對不起,弄髒你的臉了。”好可怕啊,他臉上色眯眯的,而且,眼裡深處還有精光,像是要將她碎屍萬段一樣,彎彎趕緊用手掃掃他臉上的泥土:“不好意思,我以為是狼狗。”
死看家狗呢?她又不敢起身,不然就和他身體碰一塊去了,不正好如了他的意,死狗,護主不力,該死,臘了過冬。
他心底,滿滿都是滿足,這小東西,找了她二天才找到,原本是滿肚子火的,看到那可愛的小臉,什麼火都降下去了,真是莫名得讓他也摸不著北,他捏捏她的鼻子:“你想叫救兵嗎?”
“不想。”林府的人那裡鬥得過他,簡直是自尋死路,閻王不收小鬼收。
最不怕看人臉色的就是狼狗了,快來救你未來的主母啊,不然餓死你們。
“那些狼,也後襬平了。”他得意地告訴她這個‘好訊息。’
“嗚,我再討厭它們,也沒有殺生啊。”他居然殺了人家的狗,進屋。
“朕才不想髒了自已的手,殺,一包毒藥就可以搞定它們了,扔根骨頭就忘了自已是不是四隻蹄的。”真是厲害,不是一般的毒,那如今呢?她的下場很慘啊!她抬起頭來,卻見他拔人家的花生,扔在一邊,那胖胖的公公趕緊去清洗,然後,捧上來給他吃。
他大口地嚼著:“真不好吃。”
汗,皇上是不是白痴啊,花生才那麼丁點小,怎麼會好吃呢?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姐姐。”他非常可愛的盯著她的唇。“你輸了我就要親你一下哦,我輸了,你可以親我。”
他媽的,算什麼遊戲怎麼說都是他佔便宜:“不玩。”姐姐,他真的邪惡,她很老嗎?人家才是最可愛的。這不是讓她犯罪嗎?強吻未成年的少年,汗,說出去會很沒面子的,雖然姐弟戀是很流行啦,不過,也得是她大到二十多歲了先吧!他絕對不是天使,是個惡魔。
他無害地笑著,又低了低頭,聞著她的氣息:“你身上好香啊,姐姐,讓人好想脫光你的衣服。我不認為你有叫不玩的權利哦。”
色小鬼,她好想把他的頭扭下來,居然這樣吃她的豆腐。
“皇上,民女該死。”拜託,不要再玩了。
他睜大眼,似不懂地說:“怎麼會該死呢?你不該死啊,朕要你進宮裡陪著朕。”
“我絕不會做你的妃子,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她吼著,真是的,好過份啊。
他笑得有些可惡:“誰說讓你做妃子了,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呢?你頂多是做個宮女或是常在,沒關係啊,那些你不用擔心的,我是皇上啊,什麼都可以幫你搞定。”
分開人家的姻緣會被雷劈的,在他眼裡,是狗屁不通。他是皇上他怕誰,他還是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