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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引力波

2016年,註定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年。

因為,它是‘十’規劃實施的元年!

每個五年規劃,都會闡明國家戰略意圖,明確政府工作重點,引導市場主體行為,是在這五年華夏經濟社會發展的宏偉藍圖,也是政府履行經濟調節、市場監管、社會管理和公共服務職責的重要依據。

而‘十’又顯得與眾不同,因為‘十’時期將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決勝階段,要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奮鬥目標,必須徹底解決全國目前尚未脫貧的7000多萬農村貧困人口的貧困問題!

農曆正月十五‘元宵節’都還沒開始過,一些主要媒體,就時不時的報道貧困村、貧困鎮、貧困縣的新聞,關於脫貧工作的報道,比往年要多了不少。

以往這時候,都是報道著城市建設取得的成果,科技領域取得的成果,報道著國富民安,可是今年的焦點,卻是率先在扶貧工作上聚焦。

劉一辰作為人大代表,剛剛過了初七,在初八這一年,就被邀請參加市人大會議,而此次會議,則是關於扶貧工作。

雖然,總是被罵,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總是有那麼一批人,始終是腳踏實地的做實事,踐行著自己的承諾與人生目標。

劉一辰在會議上就發表了幾個尖銳的問題,扶貧幹部如何落實其晉升,而不是畫大餅,等到晉升的時候,扶貧幹部都是靠邊站;扶貧幹部的薪資補貼如何落實;扶貧資金如何監管到位

劉一辰曾經有一個大學同學,擔任扶貧幹部,按照扶貧政策,擔任扶貧幹部是有優先提拔晉升的,可是實際上就是,他同學在貧困村一呆就是八年時間,任何晉升提拔與他是沒有關係的,而是給了有背景的人。

網上關於扶貧幹部的吐槽與辛酸,沒有一千篇也有八百篇。

同樣的,這裡面涉及到一個非常關鍵的就是扶貧資金如何監管到位。

他上一世就遇到過,一個貧困村,上級撥付了100萬元用於打水井,以解決村民用水灌溉的難題。結果就是,打水井是打了,可是水井深度不夠,並沒有擊穿到水層,村民們根本打不到水。而緣由時,村幹部黑掉了一半資金,有人舉報,結果遭到村幹部的報復

作為人大代表,又是在水仙市擁有巨大影響力,劉一辰踐行著自己的職責,並不怕被人嫉恨,到了他這個地步,他已經無需害怕這些東西。

水仙市作為如今閩省第一大經濟市,算是財政比較寬鬆的,但是很多社會的舊習陋習卻始終很難改變,這一點在村、鎮這一級最為明顯。

一個政府工程,實際上上級資金下達,也就只有3050左右的資金用於工程上。其他的資金,憑空就沒了。

劉一辰始終就希望,推動著整個政府層面的變化,如此一來才有可能有更大的作為。

像水仙市,境內人口七百多萬,又有閩省唯一的一個平原,農業發展有很大的潛力,漁業養殖業也有很大發展潛力,工業、旅遊業都是閩省少有的有潛力的地方。

可是在城市建設方面,包括系統建設方面,水仙市卻是落後鷺島一大截。

隨著資料公佈,華夏的真實情況是引起很大的震動的。因為根據資料顯示,華夏按照00元年收入2010年不變價的國家扶貧標準,目前整個華夏依然有7017萬人低於此項標準,可以說扶貧物件的規模龐大,扶貧工作是非常艱鉅。

二來,則是扶貧不精準問題比較突出,一方面,受農村資產資訊和家庭統計體系不健全、指標限制及人為操控等因素影響,貧困人口識別難,導致貧困戶難選錯選問題普遍存在,扶貧資金不能到真正貧困人口手中;另一方面,地方經濟建設未能與精準扶貧有效結合;另外,對貧困人口返貧問題重視不夠,缺乏對扶貧人口的動態跟蹤和返貧人口再入機制。

很多人覺得華夏富強了,沒有貧窮,實際上都是看著大城市,而城市之外,農村卻顯得凋零。

很多農村的地,都荒廢了。農村都是一些歲數比較大的,而年輕人,都不願意留在農村,都跑去城市打工。

而歸根到底,是資源集中在城市,農村沒有什麼資源,靠著一畝三分地,勤勤勉勉的,也就是一個餓不死的地步。

九龍大學,就有一個關於三農的研究院,結果全國走訪下來調研情況很不樂觀,農村關注度太低,遭到了很大的破壞,城市與農村的差距拉得極大。

以往,農村是百業都有,農村可以自給自足,而現在不行了,在農村年輕人想要娶個老婆,都變得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