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太昊白髮的眼光,稍微平復了下心情後,才回答道:“啟稟共主,那九黎聯盟平日裡便多與人族區域外的其他種族戰鬥,所以個人戰力便比我聯軍強悍許多,而且他們有一種奇怪的戰鬥佇列組合,三人一組、十組一列,陣列組合、輪轉順暢,一組殺來、我軍十人都無法阻擋,一列殺來、我軍百人一觸既潰!”
“九黎戰陣,散則如刀似劍,銳利無當。合則如驚濤拍岸、無可匹敵!”
“而我軍,卻是個個獨力而戰,根本拿對方毫無辦法!”
“第一戰中,便是九黎聯軍突出三百八十列,直衝那羞辱過他們的三十八個部落,呼吸之間便將那三十八個部落之軍盡數斬殺!”
“而後有組合成陣,拍向我軍!十萬九黎聯軍竟如巨浪一般,將我百萬聯軍直接拍散!一潰千里!”
“再戰,九黎還是直接以大陣直撲,我軍根本無法抵擋,再敗!”
“三戰,還是如此!”
“三戰之後,我軍便也膽喪,一聽聞九黎大軍殺來,便兩股戰戰、幾欲脫陣而逃!”
“烈陽無能,只好託詞不戰,令人快馬向共主求援。”
烈陽低著頭、脖頸通紅,不敢直視太昊的眼睛。
“九黎戰陣?你們有沒有效法他們,演練戰陣?”
太昊問道。
烈陽稍微抬起了頭,眼光卻還不敢看太昊的眼睛。
“烈陽也曾令人仔細觀瞧那九黎戰陣,試圖能夠學到一二,起碼可以憑藉人數優勢、能夠與其抗衡。”
“不戰期間,烈陽便一直督促聯軍演練,可是那九黎戰陣放佛依據著一種我人族不甚知曉的奧妙,無論如何,我方聯軍都不能演練至如九黎那般運轉自如、收放由心。”
“年前,烈陽見我方聯軍經過三年演練,戰陣也有了一些熟練,便想著再次出戰,檢驗演練成果。”
“開戰之後,我方聯軍以五十萬對十萬,以戰陣對其戰陣。”
“依靠著人多優勢,堪堪與九黎聯軍相衡。”
“卻又不料九黎陣中突出了八十一位勇士,以那句芒首領為首,強力將我軍戰陣打碎,我軍再次戰敗!”
“烈陽為保住我軍戰陣,也自恃武力、直取句芒,卻不想還未交手幾下,便被句芒擊暈!”
“其他部落首領們對戰九黎那八十一位勇士,以數千之人對八十一人,卻被九黎一方擊暈上千!”
“所幸的是,九黎聯軍手下留情,除去戰陣相對的時候有所殺傷,我方陣破之後就只是將我方戰士擊暈收手,並不殺死。”
“我軍方能退到此處。”
“若是對方下殺手的話,我軍在首領們被擊暈之下、缺乏領頭之人,恐怕那一戰便會完全擊潰,能有十萬人逃出生天便是萬幸了。”
太昊邊聽烈陽解說,一邊撫須思慮:“你是說九黎的首領戰力奇強?”
“是的。”
“如此一來,我方便是無論如何都沒有勝算?”
烈陽沉思了片刻後,搖了搖頭:“請共主恕烈陽直言,我方確無勝算!”
太昊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
“你也回去休息吧。三天以後,陪我出戰!”
“共主!”烈陽一急,騰身站起欲要勸阻。
卻被太昊立掌制止:“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會會這位句芒首領!”
“是!烈陽遵命!”
烈陽躬身抱拳領命。
“但是烈陽還有句話想跟共主說。”
烈陽領命後卻不馬上離開,繼續抱著拳說道。
“嗯?說!”
太昊眼光一凝。
“烈陽知共主此舉是要立我人族頂天立地、無所畏懼之威,所以屬下願意與共主共赴戰場。”
“但共主畢竟是剛來不久,對那九黎聯軍的戰法不熟,就讓烈陽出戰,共主先做些瞭解如何?若是戰局不濟,烈陽敢請共主為人族長遠之計,果斷撤回。”
“烈陽自當為共主分憂、以作贖罪!”
太昊聽了,眼中卻是一陣失神:“你可想好了?”
烈陽的眼中卻是燃起了熊熊烈焰:“烈陽想好了!此戰雖然是由於那三十八個部落欺辱別人而起、但終究是我烈陽督下不利而致。”
“前幾次大戰由於心繫數十萬大軍,烈陽無法放開手腳。”
“現在既然共主來了,烈陽也就能夠放心了!也該給人族一個交代了!”
“唉。。”太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