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還有就是,不管今晚上這童謠,到底是個警告還是暗示,都確實有點巧合……所以你們反過來想想,是不是意味著咱們的一舉一動,已經給人瞭如指掌,真要是這樣的話,咱們還低調個屁啊?”
王林明白了一點,眼神變的有些亮晶晶的。
我看著鄭一桐,淡淡說道:“接下來還有呢,不知道你們記得不?我還說過,當敵人感到恐懼慌亂之時,當我們受到威脅勒索之時,就往往意味著我們的方向是正確的,已經快要刺痛敵人的神經了!”
鄭一桐終於明白過來,咬咬牙說道:“虎哥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說今晚上如果不去別墅弄弄明白,就肯定中了敵人的奸計,說不定敵人就是希望咱們以為這警告只是個巧合而已,用咱們的一時迷信來掩蓋什麼蛛絲馬跡……老大我鄭重提議,咱們不能放棄今晚上的行動,應該照原計劃進行!”
我點點頭舉起杯,示意大夥喝下杯中酒:“孺子可教、朽木可雕也!”
瞅瞅時間,還早的很,我猛然想起鄭一桐下午去辦的事情來,一來二去,差點忘記了這個事兒,趕緊問道:“你今天的收穫呢,都忘記問了。”
鄭一桐一拍腦袋說道:“是啊虎哥,不好意思,話趕話的忘記彙報了,是這樣的,我去到保健院時,現場已經被封鎖了,很少訊息傳的出來,裡頭被隔離的還有不少人,我忙了好久,只好把主意打到了差館的阿Sir身上。”
鄭一桐知道我在公安上有認識的朋友,當然,僅僅是純粹的朋友,一起打羽毛球練出來的交情,根本不牽涉我所做的生意,不過鄭一桐也喜歡沒事的時候去打打羽毛球,所以這個當差的阿Sir剛巧也認識他。
透過這個阿Sir,鄭一桐打聽到的訊息是說,保健院有個醫生在晚上加班時出事了,姓何,跟我打電話約那個喝茶的化驗師一樣,現場很蹊蹺,而且,發現他的目擊者都被隔離了起來。
怎麼個蹊蹺法?
短短三天,碰到的蹊蹺事兒太多了,我都有點麻木了,但是依然沒有想到,強中更有強中手,鄭一桐說的所謂蹊蹺,竟然比我想象的要詭異的多。
我點點頭問道:“你是怎麼問那個公安的?不小心露出了馬腳可是不妥?”
鄭一桐笑笑:“哪能呢?我是說自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