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是憋著,就越想吼出來,彷彿只要這一吼,他整個人就舒心多了。
推開了門,任天行一臉通紅,緊緊的咬著牙,要吼也要找個地方吼,不能擾亂了眾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地下練功房的打靶室,關上了門,用力一吼。
他把全身憋著的力量全部集中在這一聲上,每吼出一下,就覺得身子輕鬆無比。全身充滿了力量,不知不覺的,一聲長吼之下,手用力一拳打在對面的牆壁上。
“轟然”一聲,牆壁應聲而破,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就這麼輕易的被打穿,但是任天行感覺還沒有過癮,看到練功房裡面到處掛滿的沙袋,他眼裡露出一股驚喜。
半個小時過後,所有的沙袋,全部都殘缺不全,地上全部都是沙粒。任天行坐在地上,他不是累垮了,臉上沒有一絲的倦意。
嘰咕在他心底用力一吼,把他給吼醒了,他呆呆的看著周圍自己的傑作,根本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弄的。
疑惑的看著自己的雙拳,要不是雙拳上面還粘著沙粒,他還真不敢相信。
他感覺到了自己嘴裡的變化,舌頭一探,嘴角兩邊的牙齒莫名的長出了兩顆。
臉色一邊,這怎麼可能,他想到了五行人,嘴角的那兩顆牙齒也是這麼凸出來,急忙用手摸了一下,天,跟他們的一樣,一模一樣。
只可惜這個時候,他看不到自己的牙齒模樣,那帶有金光的牙齒異常的詭異。
任天行到了洗手間之後,用水狂潑在自己臉上,在鏡子面前一看,牙齒沒了!準確的說,那兩顆突出的牙齒沒了。
喘了一下氣,任天行咬了咬牙,難道是最近太累了,產生了幻覺。對,一定是這樣。想到自己的那個夢,婷婷的受傷,也許是因為這些原因才產生的幻覺。
他突然間想到了自己跟婷婷在追趕那些人的時候,很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是被那殭屍的手給插進了身體裡。
脫下衣服,沒有任何痕跡。
但是不可能,那種感覺非常的真實,自己在神智迷糊的時候,還叫那丫頭快走。為何自己甦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傷痕。
他仔細的回憶,想起了自己昏迷的時候,一聲輕輕的嘆氣聲,似乎在自己身邊響起過。
是誰在嘆氣?難道是雪兒?那個會飛天的白衣女人?
神奇,太神奇了,那個叫雪兒的白衣女人到底是人,居然從一個木牌裡面出來。而且,這個木牌,跟長風有很大的關係。
坐立不安,任天行決定了,要把長風先找出來,告訴他這裡的事情。
長風憑空消失了幾個月,手機早就停機,怎麼辦。找了臺電腦,把老劉給推醒了,幫任天行發了一封郵件。附件帶著“玉玲瓏”裡面羊皮紙上那個怪異符號的照片,還有一個木牌的照片,以及王博士給老劉的那個古墓的照片。
長風:
這封郵件不知道你何時才能收到,如果時間超過一個月,請來一趟新疆烏魯木齊,考古隊在這裡發現了一個古墓,至今隊員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幾個人。
也許古墓裡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如今我在湘西,最近發生了很多事,你如果能及時看到郵件,可以先來湘西。附件裡有圖片。順便說一句,婷婷這丫頭在這邊受了重傷。
郵件發了之後,任天行把相關的人員都召集了起來,周芷慧他們一組留守軍區,江團長坐鎮指揮部,調兵遣將,配合任天行。
本不想叫悅月去冒險,但是悅月說,是長風要她出手相助的,如果沒有把握,自己何必拿性命去相搏。任天行看了她一眼,找不出不讓她去的理由。
悅月和古晶他們跟隨自己,去玄陽寺。
為了對付五行人,黃風和大石頭都帶上了小型火箭筒和榴彈發射器。
要對付五行人,單憑人力,沒法跟他們抗衡,如今,只能靠武器。
悅月他們只選擇了最普通的武器,手槍和散彈槍,TOM看著大石頭他們一副武裝,時不時的嘲笑他們,說他們小題大做。
大石頭眯著眼睛反擊:憑你的智慧,我很難跟你解釋。
一夥人分了四輛車,離開了軍區。每兩輛車一個儀器,相距不超過一公里,儀器上面像雷達一樣的指標不停的轉。黃風拿著儀器左看右看,說:“這玩意好像製作很簡單,裡面好像有個探測紅外線的反應元件,不知道悅月他們怎麼這麼肯定,櫻子他們在附近,上面就有綠點。”
任天行校正說:“不是櫻子,是五行人。只要五行人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