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說話的份,“姑娘說什麼便是什麼。”
宋玉悲聞言,凌空幻出紙幣,冷聲道:“按照我說的去寫。”
羅振幅唯唯稱是。
待所有的話寫完,羅振幅才反應過來,自己寫的是一封和離書,就連和離書上的名字都極為陌生,他已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想起過這個名字了。
宋玉悲掃了眼沈姨娘的屍身,漆黑的眼眸落在羅胖子的臉上,道:“據我所知,羅老爺能發家,靠的全是貴夫人,今日看來羅老爺確實對貴夫人情深義重。”
她慢悠悠將紙張摺好收入袖中,羅振幅則被她一番話嘲諷得滿臉漲紅,不敢有絲毫的辯解。
宋玉悲扯了扯懸亭晚手中的浮塵,“走吧。”
二人轉身的剎那